样,支配着我。但是仅仅是这样,也满足不了我。厌倦和疲惫最终战胜了我在她那里寻求的那一点点感觉。
我明白,同她分手,那是迟早的事情。
而这一天真正来了,我还是有点难过的。不是因为爱或者感情,而是因为我依旧无法面对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我始终认定那是肮脏的,不正常的渴望,所以不但不能被别人知道,甚至不能被自己知道。
越是这样,积郁在心头的不安越是猖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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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醒来,发现伍世辛和张志清都还没从宿醉中醒过来,想来一定是昨天给汪棋灌的。我们寝室有个全系出名的"酒神",就在我上铺。若不是昨天半路被张萌一个电话叫走,我也铁定被他放倒。一喝三对他来说也是小事一桩,算不得大场面。
睁着眼睛不想动,看到汪棋从洗澡堂冲过凉回来,我撑起半个身子,扬扬下巴,算是打过招呼。
"陈铭,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们都不知道。"他一屁股坐在我床脚,把头发上的水甩得四处飞扬。
"不记得了。反正回来的时候,你们都睡得跟猪一样。"
"得得得,你那是半道儿跑了,要不爷一样把你放翻。"汪棋一说到喝酒就特得意,仿佛那是他的看家本领一样,我每每听到他说去喝酒,就一个头两个大。
"知道您老海量,以后就放过我们这些小辈吧。还好明天才开学,今天能缓冲一下。"
"对了,你和张萌怎么了?"汪棋一张脸凑过来,故作小声的问。
"没怎么,分手了。"我如实而平静的叙述,他却反应很大,像是不相信我能和张萌分手一样。惊讶了几秒钟,他拿起毛巾擦擦头发,叹一口气,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
本以为我会做点什么,可是我却闭口不谈,于是他站起来回了自己的床铺。一个八卦完的人就如同吃饱喝足的酒客,悻悻离开。
回头他又冷不丁的补了一句:"张萌那种除了听名字像个女人,其他没一个地方有女人味的人,甩了也好。"
我真不知道他这一句算不算是安慰我。
听到我们说话,伍老弟醒了过来,半昏迷状态的伸个头出来说了句"就是",又缩回去继续睡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也许在他们看来我是在失恋难过期,可我真的是没什么好说的。感情这东西,过了就过了,更何况我对张萌一直就淡淡的,谈不上什么感情。
"我说,你今年选谁的课?"在一边用笔记本上网的汪棋换了个话题。
"不知道,还是选老铁的吧"我本没有考虑这个选课的问题,可是,一想到和张萌要是又选得一样,天天见面,实在尴尬。于是又想干脆选个不认识的教授的课,图个清净。
看来看去,我最终选了一个叫宋子晾的教授的课。
这个教授不出名,估计上他的课的学生不多。而且去年也没见到过这个教授,说不定是个新老师。这样更好,张萌是一定会选老铁的课的,没听过的教授,她都会用女人的直觉判断为不怎么行的老师,所以铁定不屑问津。
星期三早上,我顶着个乱蓬蓬的头发踏着铃声冲进教室。
一进去我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教室里就四、五个学生,仔细一看还确实是我们专业的同学,环顾一圈,好像没看到来上课的教授。随便找了个位置放下书,我的眼皮不由自主的想要合上。
"好,现在开始上课。这学期选我课的同学就九位,看来今天没有来齐,不过我还先开始自我介绍。我叫宋子晾,毕业于北师大,在你们专业任教刚好六年。去年进修了一年,所以大一的时候你们可能不认识我。不过现在开始,大家就算是合作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