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婧婧答复我,同意了我的条件的时候,我已经出差了。我怕她误会是忽悠
她玩儿的,让小陈去接了一下,到写字楼里看了一下,再到范总厂里逛了一下。
然后预支了一个月薪水给她,合同等我回来补签,打了张收据先。并允许她在我
回来之前一直待学校,但不允许再去陪唱(其实她偷偷去的话我也不知道,防君
子不防小人吧。)。
我出去了好一阵子,去忙一个大项目,北京的领导也过去了,虽然有了参与
的领导,项目利润的大头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但是全过程的参与运作一个大项
目对我而言意义重大。这次去感觉比较顺利,一直回到家,人还处于比较兴奋的
状态。我想找个人陪我一起去用晚餐,叶子在守着店,有点不合适,我打电话给
迟姐,支支吾吾的没答应,说有事情,问她晚上,说也不回来,去娘家。我有点
阴影,但也没多想。,只是热情被熄灭了一些。
我觉得生活步入了正轨,工作顺利,偶尔出差顺便旅游,回来后有婧婧掩护
就每天都可以跟叶子厮混在一起,偶尔去跟迟姐来场友谊赛。梅梅呢,也不再是
我的烦恼,我可以把她当妹妹一样爱护。唯独缺少一场恋爱,但目前的状态,也
不适合发展在一起的女朋友。去外地的时候倒是不介意有合适的就找一个,让然
后过两年结婚生子,随缘吧。
房子买下来了,虽然是这种房子没有装修的价值,但是,我既不准备卖,也
不准备租,是我跟叶子的爱巢,我还是想住的舒服一些。我打算简单装修一下。
要亮堂一些,装个中央空调,卫生间重新弄一下,这样洗澡舒服些,重新买三张
床。一张是给我和叶子睡的,一张给婧婧睡,还有一张留给梅梅偶尔来住——她
应该不会再要求跟我睡了吧?
生活的乐趣大概就是时刻给你制造意外吧。回来几天都没有见到迟姐,直到
这天夜里,我听到楼下有动静,迟姐一直没有给我打过电话,说实话,我也是有
点想法的。她不联系我,我就不下去。但是动静好像越来越大了,我听到有好多
人的声音,还听到梅梅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坐不住了,认为大概追债的又来了。
我轻轻下楼,站门外听了一会儿,也就明白了,不复杂的是事情,没有疑问,
复杂的是怎样处理,各有各理。来的人包括了梅梅的爷爷奶奶、小姑小姑父一组,
还有梅梅的大舅以及迟姐的奸夫,哈哈,就是她的男朋友啦。要不怎幺说太阳底
下没有新鲜事儿呢,我把前因后果捋了一下:就在我不在的这些天发生了很多事,
梅梅爸爸躲到其他城市去工作了,指导线路安装,这也是他的专业。
迟姐带着梅梅去看他,吃饭还是迟姐付的钱,梅梅爸爸让迟姐去开房住下,
不过钱还是得迟姐出。迟姐一怒之下回来了,告诉了他的哥哥。他哥哥帮他介绍
了一个大国企的小领导,四十多岁,离异。对方对迟姐满意,而迟姐包括她一家
子人(梅梅除外)也都表示满意,迟姐哥哥告诉别人迟姐找了个好下家,炫耀并
透露出可以靠着新妹夫赚钱了。迟姐跟梅梅爸爸是一个村的,有人就告诉了梅梅
的爷爷奶奶。
他们一家子着急了,认为他们为了躲债做的假离婚,所以房子就直接让给迟
姐,现在这幺短时间,迟姐就有人了,等儿子回来,人也没了,房子也没了,女
儿也跟妈跑了。儿子就一无所有了,老人家表示不能接受。而且,房子当时是老
两口买给他们的。而迟姐一家子则认为,现在离婚了,自由人,有权利争取自己
的幸福,国家就没有假离婚一说,至于房子,梅梅爸爸败光了夫妻共同财产,这
是对迟姐的补偿。而且,不然孩子住哪?再说了,迟姐中专毕业,还没到法定年
龄就怀了梅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