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的小内裤。
没多少天,我又出差了。
等我出差回来,事情有了神转折。
大概是五月底的样子,天气已经比较热了,只要在家我都把门窗打开了通风,
睡觉的时候才关。
最主要,我想看看她,运气好的话一天就可以见到她两次。
我回来后第三天晚上快九点了,我半躺着看书,客厅里传来女人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对门的美女身上就裹了件大毛巾,头发湿漉漉的明显刚洗完澡
来问我们借针线!小陈住我隔壁,说没有。
我在那一瞬间竟然蒙了,很奇怪,那一刻并没有产生欲望,而是脑袋死机了
木然的摇头,连没有两个字都没说。
在后来的一段日子里,我无数次的痛恨自己当时的怯懦与不成熟。
她的这次到来,我觉得她是个生活作风不太严谨的人,觉得有了机会。
另一方面,也有了危机感,觉得她是冲着小陈来的。
虽然后来我们在一起的那段岁月里,我也问过她,她一直没承认可我至今都
是这样认为的。
如果她跟小陈搞上了,我觉得自己就不太好下手了。
可我确实很想搞她。
小陈还是很招女孩喜欢的,来无锡这幺短时间,就又有女朋友了。
但他不敢往我们屋子里带,就有时候住她女朋友那儿。
那女孩是跟朋友合租的乡下民房,条件比较艰苦,还喊我去吃过两次饭。
都是挺老实的好孩子。
我就帮他们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在我隔壁小区,5一月。
刚好把小陈打发出来。
没过多久,就证明了我的这个决定正确无比。
一楼是店面,一个楼梯有六户人家,二楼的两户都是住的老人家。
三楼有一户常年没人,也没租出去。
我楼下住的一家三口,老公供电局上班,老婆是财务,大我十岁我叫她迟姐
(后来)。
迟姐结婚生子早,女儿叫梅梅已经高一,寄宿,但离得很近有时夜里回来。
本来是很幸福的一家,可是老公迷上了赌博,欠了一屁股的债工作也不要了,
躲出去了。
本来进楼梯的大门一直是敞开的,用石头卡住,从来不锁。
可是自从迟姐老公逃了,就经常有人夜里来三楼堵门。
迟姐每天晚上回来就会把楼梯大门关上,特地跟楼上楼下打招呼,让他们随
身带大门药匙还有外人按门禁不要开。
那天晚上,从上海吃过晚饭回来夜里快十点了,还飘着一点点小雨。
看到对面的女人穿着睡衣孤零零的站在铁门口。
呵呵,没带药匙。
我是带了药匙的,但这次学聪明了,我装着没带药匙。
我跟她说的句话就是个谎言,我说:「哎呀,门关了我也没带药匙。」
她说:「我就下来送个东西的,什幺都没带。」
我暗乐了一下,当然看见你什幺都没带了,都能看出胸罩都没穿。
夜里估计是没人进来了,因为就我们五家,两户老人家早就睡了,迟姐打死
不会开门的然后就是我跟她了。
我本来想跟她聊聊的,气氛有些不对,就没闲聊。
我发了信息给小陈,让他2分钟再过来。
然后当她的面给小陈打电话,让他送药匙。
因为飘雨了,那天夜里也有点凉了,我看到她有点哆嗦。
我跟她讲2分钟能进屋子,建议她去我车子里坐会儿。
她说:「你去吧,我没事儿。」
我就到车里拿了把伞,还拿了件衬衫,我把伞打开交给她,然后把衬衫披在
她肩上。
她身体一僵,我是手有点抖,心跳得厉害。
她轻声说了下谢谢。
我勇敢的把左手继续搭她肩上,右手接过伞,轻轻搂着她。
我紧张的看着她,她紧张的打量四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