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咯。”
韩雪把眼睛一台,又准备不理陈洁了。
“我们一点都不厉害。”
陈洁笑着说:“我们被划拨到刑侦係,名义上是做助教,实际上是把我们几个组成了一个专门的‘教具分队’,当成实验品,做实验用的。学校特许刑侦係的老师对我们施加各种刑讯手段,包括各种酷刑,用来研究各种刑讯方法对犯人的影响。”
“啊!”
韩雪吃惊的看着陈洁,说不出话来。
“其实何威他们平时也不喝酒,那天是何威的生日,他们才计划喝醉了以后对我进行虐待,看看趁着酒兴能不能想出什么折磨女犯人的办法来!可是他们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被刑侦係另外一个老师缠着,好不容易才脱身赶到酒馆的时候,他们已经把妳当成我进行虐待了。结果我在外面干等了两个小时,其实这也怪我,要是我能及时赶过去,妳就没事了。”
韩雪沉默了良久,问道:“他们也对妳进行性侵犯吗?”
陈洁笑了一下,认真的说:“我们是女人,如果对我们拷问,一定会从我们的女性器官开始,因为性器官最敏感,男性也喜欢这样拷问。如果妳说的性侵犯是指性交,那也是肯定会有的。强姦,轮姦都是对女性侮辱的一种方式……”
想了想陈洁又说,“能够享受一下性生活,虽然比较怪异一点,也算是男老师们在用我们这几个女孩做实验的一个附加福利吧,他们几个都是年轻男老师,大老远的跑到偏僻的基地来工作,身边有没有亲属,拿我们发泄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们几个女孩虽然是他们的实验品,整天被他们折磨,”
她笑笑说,“妳也知道了,有时候还挺狠的,不过我们名义上也是助教,是他们的同时和战友,所以能让他们高兴一下,我们也不会拒绝的。”
韩雪又问道:“那天如果是妳先去了,他们也会那样虐待妳吗?”
“会的!可能会更狠!”
陈洁说,“那天就是计划好了要狠狠的折磨我一顿的。一方面是给何威庆祝生日,另一方面也想要找出更狠的虐待女囚犯的方法。我不仅要接受他们的虐待,还要记录他们的虐待方法。因为他们喝醉了,都不一定记得自己干了些什么。”
韩雪摇摇头说:“他们喝成那样,多危险啊!”
陈洁说:“没错,喝醉了手脚没有轻重,我也怕他们虐待得太厉害,所以我还专门带上了小录像机,如果我被折磨的昏迷过去,还指望靠录像机记录他们怎么虐待我呢!”
韩雪说:“妳可真厉害!……妳会给他们口交吗?”
“会的,”
陈洁点点头,“他们想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的。不过……”
陈洁又接着说:“我知道妳是何老师的女朋友,何老师其实衹是用我们做实验罢了,他喜欢的是妳啊,希望妳不要误会了!”
一提到何威,韩雪又生气起来,她转脸说到:“我看妳们就是性变态!找个借口变态一下而已,还说得堂而皇之的!”
韩雪听得浑身冒汗,她装作睡觉,再也不理陈洁了。
两周以后,韩雪彻底康复了,她拒绝再见何威,乘上东去的列车,远远的离开了这个小镇。
何威坚持每周给她写一封信,却没有收到任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