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力所及。
突闻一声冷喝:「钱淫婆,你的武器使出来吧,咱们好好的大战一场」
身影乍的分开,二人同时各向后掠三丈,从身上抽出武器。
卓名天「锑」
的一声龙吟,抽出了腰间所佩的上好宝剑,只见剑光如霞,放射出万道灿芒
,更恍若一泓秋水,给人一种彻骨的冷,他「咧」
的横剑直立胸前,目光如炬的冷凝着剑身,脸孔很冷,冷得如一片冰,平日
那一副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嬉态已荡然无存。
钱六娘亦神情沉冷、凝重,以往那种浮批、淫荡的神态已倏而不见,她手上
所握兵器却是一条洁白如雪的绸带。
冷冷相对了片刻,二人同时一声怒喝,身形骤起飞扑对方。
长剑在强浩之极的如怒浪急涌的内力潜发下,发散出「俄滋」
悦耳的破空斩气之声,剑光如雾如烟,迅勐之极,如风如浪,汹涌而至。
她的白绸一抖一抛,原全柔滑为一小团的绸布竟伸展平延为长逾二丈,宽约
二尺的白桥,在充盈万分的劲气运展下变得刚柔万分,似是一条能变小变大变窄
变宽的如意之虹、瀑发出「呼呼」
的抖动劲气之声。
剑光如匹似练,着矫龙翔空,剑气迸溅处立时使任何物体为之洞穿、炸开,
白炼似长虹横空,若飞瀑泻崖,强浩威势隐在。
两股大力忽地交触发出「滋嗤」
之声,剑绸相绞互缠一处,二力互弹互震。
修地,人影再度分开,剑、绸互绞一处二人皆运力夺着,这是内力的拼斗
,盏花功夫后,二人头顶之上犹如蒸笼般白气腾绕并愈来愈浓,浑身已见汗雨,
面色红涨,渐渐转为惨白。
又是一刻后,白雾已将二人完全笼罩住了,分不清彼此突然,传来一阵破帛
「嘶嘶」
声,并挟着一声「啊」
的尖叫,剑、绸分开了,浓雾很快逝去。
卓名天闭目盘膝似在运功调息,口角流血,而钱六娘却口吐鲜血,面色如纸
,浑身哆嗦,雪白的长绸已为碎屑,散落一地。
显然,钱六娘已败了。
她的神态已充满了畏惊,骇然之色,她却不调息,爬挣着缓缓欲起,可身子
却如软泥般又「砰」
的摔倒台上,眼中尽充满了愤恨、惊骇已极的神色。
片刻后,卓名天缓缓睁开双目,在卓冰倩、邓艳艳的扶助下站直身子,怒瞪
着钱六姐道:「钱淫婆,你一生所做的恶事太多,天理难容,今日震乱作的经脉
、穴道,你以后在没有武功的情况下应思罪过,这算是对你的惩罚,希望你能
在有生之年好好做人吧」
台下众人闻之,悚然大惊,久静的场面登时如炸开的油锅般沸腾升了,大家
惊骇已极的纷论着包括唐永宁、邓俞,「塞北双枭」
亦骇然万分,没料到他竟在拼比内力中将她的经脉震乱、颠倒、穴位紊乱而
废去了武功。
她可是比他逊色不算有多的绝顶人物呀!没想到他的内力竟精深至此众
人惊骇半晌,陡地,唐永宁跃身台上,身如雁凋,可见了轻功已至化境。
他上前扶起钱六娘,将她安置一边,便傲然的向卓名天等四位公证人提议道
:「四位公证人,唐某人想提个建议,现在让我来为钱大姐上台应战,她现在已
无武功,我代其应不为过吧?」
四人知他有意久蓄为夺武林盟而来,现在钱六娘的确身不能动,形同废人
。
若让她成为武林盟,他又会来应战,但她却毫无武功,若不让他应战又说
不过去,若让其替她出战,又怕武林盟之位落在他手四人沉默徘徊了,面
面相觑,知此事关系甚大,依他那返朴归真的功力只怕自己四人中任何一人与他
相敌都恐难胜于,更不说台下众人了,若拒绝必引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