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夹住,淫
水混着阳精满溢了出来,滴滴白浊。
李瑟喘着气,拔出了阳具。薛瑶光已经瘫在床上,犹自迷糊地呻吟,喘个不
停。
她的乳房上,被李瑟捏的红一条、白一条,外加汗水淋漓,而两腿之间,更
是一塌糊涂,爱液先如水泡般「波、波」地涌出,接着便是一阵浊流
度¨◢?
,从被抽插
得几欲外翻的两片肉唇间泛滥而出。这时的薛瑶光,早已无复「财女」的威势,
而只是躺在床上、沦落在情欲中的女人罢了。
她轻轻喘气,双眼朦胧地望着李瑟,双唇一颤,似要说话,却又无力发言。
李瑟抹了抹汗,低下头去听,只听她轻轻地说道:「还……还要,再来一次
……」
李瑟一望她的下体,说道:「恐怕你该休息一下了。」薛瑶光勉强摇头,轻
声道:「老公……我还要……尽量的干我吧……五天才有一晚呀。」眼神之中,
满是渴求的神气,显然是意犹未尽。她撑起身子,双手来握李瑟的阳具,轻轻抚
摸,柔声说道:「快点……我要……」接着俯下身去再次口含手套着肉棒……
李瑟默然不语,承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意。在它再次挺立起来前,薛瑶光又已
被压倒在床上了。
火烫的龟头从蛤嘴下角划到上方,揉住了女孩的花蒂儿。
薛瑶光娇哼一声,幽咽如泣道:「老公,人家……受不了啦。」
娇躯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腻的热汁涌到大龟头上。
李瑟见她妩媚入骨楚楚可怜,再不忍心戏弄这个俏老婆,当下腰股一耸,巨
硕无朋的龟头已破脂陷没,茎身宛如游龙般随之揉入。
薛瑶光娇吟一声,顿觉涨满似裂,奇的是竟无丝毫痛楚之感,只感那巨物通
体炙烫,煨得径内似酥似融,突尔花心被采,浑身立时一麻。
李瑟盯着她那张娇俏秀丽的脸儿,心道:「这样的美人儿也是我老婆了。」
不觉一阵销魂蚀骨,缓缓抽送起来,勾探了数下,方在幽深处感觉出花心子,
却是小小的一团嫩腻,倒与外边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衬,均为小巧玲珑一类。
不过数十抽,薛瑶光已是目饧神迷如痴如醉,玉躯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娇
媚煞人。
李瑟但见肌若凝脂,肤如初雪,真个令人魂为之夺魄为之销。
薛瑶光婉转相承,媚眼如丝地望向面前的男人。秋水盈盈的秀眸飘向男人,
腻声道:「老公,亲我一个。」
李瑟忙长身上前,将手勾住雪颈,把嘴再次罩住樱口,一轮炙烈如火的吸咂
舔吮。
薛瑶光顿感阴内压力加大,突不知给顶着了哪儿,一道强烈的酥酸从花房袭
上心头,奈不住娇哼了一声。
李瑟心中一动,又去勾探那段花径,几个来,龟头便在上端揉着了一小片
略微凸浮的柔韧肉壁,随即再去顶刺那片肉壁。
殊不知薛瑶光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这儿,娇躯骤然绷紧,花房也紧紧地纠
握住了男人。
李瑟察觉内里变化,越发对那个点儿般关照,龟眼噙吻到那片浮肉,只觉
比别处略加粗糙,抵磨起来却是刺激非常,心忖:「书上说的痒筋是女人最敏感
的地方,果然如此。」
薛瑶光不能遏制地娇啼起来,绮声涩语尽情吐出:「老公……你……啊!你
……真…真棒,啊!啊!我……我……啊!啊!」
底下瓷器般的两条美腿张得大开,交接处的妙景绮情俱落入男人眼中。
李瑟听她叫得惊心动魄,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温婉端淑的女孩,竟
有如此撩魂荡魄的时候,心中酥酥麻麻,愈发把肉棒往那妙处狠抵猛刺,细细领
略玉人各个迷人妙处,竭力记于心中。
薛瑶光时绷时舒,两只玉足不住蹬扭,将炕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