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你的双脚也是这么好看,等到时候杀你的时候,我也要把你吊
起来,让你也这么跳舞。」
红衣女子低下头不敢多看,小声的说:「我好怕,表哥,那姐姐死的好痛苦,
我……」
男子抱住女子:「表妹,这都是命,你的命就是这样,这些话不要再说了,
如果被人听到,恐怕你都活不到过年,甚至杀你的人还不是我,看看吧,这么精
彩的开膛很少的。」
「嗯!」少女点点头,继续看雍容公的祭祀,只是她已经满脸泪水了。
雍容公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甚至感觉不到痛苦了,她隐约的见到所有的
肠子都被放进箩筐,肚子里边也变得空空的。
血流了半盆,她也变成了血人:「快死了吗?这痛苦总算结束了。」她见过
开膛,一般这时候,没有特殊情况,没了内脏的女人都会马上死去。
可是就在她快失去意识的时候,屠夫握住了她下身的铃铛,然后猛地一拉。
「噗!」一尺多长的鬃毛居然就被这么拉了出来,这鬃毛上的倒刺已经和她
的尿道长在了一起,这么一拉,就将她的整个尿道都拉了出来,膀胱里的尿液,
也顺着那血窟窿喷了出来。
「啊……」雍容公双眼圆瞪,嘴巴张了老大,舌头外伸,浑身颤抖,她居
然又恢复了意识。
「啊……求…求…你…给个…痛快。」
屠夫没有理会她,而是让人分开她的双腿,刀子切进胯下,慢慢的剜下了她
的生殖器,雍容公看着那堆红红的肉:「这就是生孩子用的东西,那像葫芦一
样的就是吧,不知道这些人会怎么吃它。」
她意识又开始模糊,可是她还是恐惧的看着屠夫,因为屠夫的手已经握住了
右边乳房上的铃铛,屠夫无视她祈求的目光,一拉!
「哧」铃铛带出一尺多长的肉串,整个乳头都被带了下来,雍容公惨叫一
声就晕过去了,她被灌的东西里有特殊的药,很难晕过去的,可是实在是太疼了,
有人在她的后颈上扎了一个银针。
雍容公慢慢醒来,她看到了屠夫切下了她右边的奶子,这东西切下来好像
比在身上还大,被放进了一个盘子,然后屠夫拉掉了她左边的乳头,带出一串肉,
留下了一个血洞。
这次雍容公没有晕过去,而是看着对方切下了自己的左乳。
雍容公这次是真的快死了,她也能感受的到,即便是她身体里贵重的补药
也难呆住她的命了,屠夫到了她的身后,拉住了她的头发,向后一拉,让她纤细
的脖子漏了出来,然后刀子慢慢切开皮肉。
开始雍容还没反应,切开气管的时候她开始挣扎,并发出模糊的呻吟,嘴里
脖子里都在流血,颈骨切开,屠夫一用力,整颗人头都被切了下来。
人头刚被切下来,就有人拿来一个银盒,屠夫把雍容的头发理了理,就面向
上放了进去,边上的女子也把那祭文放进银盒,然后有人封了银盒,带着它骑快
马离开了镜花郡,这银盒里边有防腐的药剂,这人头自然是要送皇城,所有不
能让她在半路腐烂掉。
扶着公身体的两人松了手,没了人头的身体居然还在剧烈的挣扎,只是它
没有双乳,没有内脏,没有下阴,看上去是那么古怪,不过那双美腿和玉足还在,
只是没人扶着,身体挣扎剧烈,秀美的小脚一脚踢翻了下边的铜盆,几乎一盆鲜
血喷了一地,流到祭坛上的缝隙里,如果从上边看,会发现血液绘成了血月二字。
「真不愧是公,这时候还没死透,我记得张家丫头被人拉出肠子的时候就
死了。」
「你明白个球,这可是公,杀之前要喝很多药的,用来吊命,只要脑袋不
掉,心脏还在,就很难死,张家丫头算个啥,一头年猪罢了。」
这时候,有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