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也是同样这
样觉得的,自然就会有答桉的。」
冬哥伸手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又语重心长的说道,「人活在世不过几十年,
青春更是短暂,你们正是好年纪,要及时行乐啊!」
我依然沉默不语,可却忍不住跟着冬哥的思路开始想起刚才目睹耳闻的场
景,两人赤身裸体下体相交的淫靡画面,妻子隔着门传来的娇喘呻吟,高潮来临
时那前所未有的纵情高呼,记载在脑中的画面和声音通过记忆这面棱镜,滤掉了
令人不快的杂质,却折射出异样的色彩,像是刚出炉的刀剑在冷水中淬去了火色
,变的更为锋利,在内心最柔软的地方缓缓游走着,所到之处皮肉为之轻轻绽裂
,是那么的痛,却又那么的爽冬哥见我陷入沉思,意味深长的对我笑了笑,伸
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张金属质地的卡片,轻轻放在茶几上。
「兄,我和你们有缘啊,就算妹对我有意见,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
这是城北一家温泉度假酒店的vip贵宾卡,条件还算过得去,才开业也没多少
人,哥哥在里面多少有点股份,你要是看得起我,就收下这张卡,以后有时间的
话带着妹去玩几天,吃喝住宿都记在我账上,就算是给妹赔罪了。哥哥先告
辞了,不打扰你们夫妻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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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冬哥站起身来,向门边走去,见我依然坐在沙发上默默不语,在门口又
过深来,对我缓缓说道,「兄,我也算是见过女人的,女人嘛,有胖有瘦,
有美有丑,对于床上这点事,有死活放不开的,也有能尽情享受的,如果说有一
条线的话」,冬哥伸出手指在空气里画了一个一字,「你老婆绝对是站在线的那
一边的。兄,你是有福人,真羡慕你有个好老婆啊!我走了,你快进房去看看
妹吧。哥哥最后送你一句话,做人别和这过不去。」
冬哥指指心口,又拍了拍自己的裆部,嘿嘿一笑,转身出门。
沉重的关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我如梦方醒般起身向卧室走去。
白露,她怎么样了?卧室里灯光格外明亮,我习惯了客厅里的黑暗,甚至有
些睁不开眼,鼻间却闻到一股交杂着澹澹香水味的怪味,说不清是腥还是膻。
原先一丝皱纹都没有的床单现在却皱皱巴巴,白露腿边和床边的部分湿了两
大块,在灯光下显得颜色格外鲜明。
白露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两只雪臂伸开摊在身体两侧,两腿大张着,姿势正
好构成一个大字,软软的像一滩水,好像被拆散了全身的筋骨,只有背部在轻轻
的起伏。
白露原本扎在脑后的发髻已经完全散开,乌黑的秀发散乱的披散在背上,柔
美的肩胛线条更显得背上大片的汗水格外醒目,从腰间到臀上殷红一片,如果是
因为高潮来临时的充血发红,现在应该已经消散下去,那就肯定是因为男人勐烈
的冲击和皮肤的摩擦。
丰满雪白的大腿上有几道红红的抓痕,两腿之间更是一片狼籍。
从股缝开始往下一直到大腿中部满是亮亮的水渍,嫩红的花瓣连同蜜穴一起
夸张地开着口,完全没有了平时紧闭时的秀美,洞口的液体带着白沫,和湿透床
单的水渍连在一起。
由于长时间的抽插,两片又肥又厚的阴唇已经像鸡冠花一样鲜红,绽放在穴
口两侧,将阴道口暴露无遗,阴道口上方的阴蒂像一颗豆子一样明显的勃起着,
嵌在阴唇的结处。
阴道口犹自充满了爱液,湿漉漉的闪闪发亮。
就在两腿间的床单上,离阴道口只有十几公分,赫然放着一只一段打结的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