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当果冻给吃了,特
别烧嗓子,所以刚才去厕所漱口……」
惠惠老师拿走了面膜,让宁缺座位,她看了看手中的东西,突然问:「莫
山山,你现在已经开始用面膜了?」
我低头说:「我妈的……」
惠惠老师问:「你是不是想说,这个面膜和喜之郎果冻的包装太像了,然后
你不小心拿错了?」
好明显的陷阱问题,惠惠老师应该已经很明显的看出来是我在整宁缺,我站
起来,低着头不敢说话。
惠惠老师皱着眉头:「莫山山,你这个玩的太危险了,这种化学用品可能是
有毒的。」
我小声说:「昨天晚上查了成分,都没有毒性……」
惠惠老师郁闷的看了我半天,然后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们两个就不
能做些正常的小情侣该做的事情?」善良的惠惠老师,根本想不到,她这句话给
我这帮无良的同学带来了多少话柄。
也许是惠惠老师平时和学生太亲近了,很多同学当着她的面就开始起哄,说
我们该像正常的情侣一样,晚上睡在一起。然后很多天里,班里的女孩都爱拿该
做的事情笑我,每次还把该做这两个字用特别的重音说出来。
有次,我被两个要好的女同学说的烦了,羞恼的说:「好,做做做!一定做!
高中一毕业就做!可以了吧。」
预想中的继续嬉笑并没有发生,她们有些吃惊的看着我:「山山,你说真的
啊?」
我一副心思被撞破的样子:「你们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万一被老师知道,
告诉家长的话,我会被我妈打死的。」心里却想,就我妈那样,宁缺一来家,她
就躲出去,恨不得我大一就给她生外孙的,能打我才怪。
她们两个连连发誓,表示绝不会告诉别人。后来,她们再没拿这个开过玩笑,
两个力军撤退了,后面的玩笑终于越来越少,耳边终于清静了。
但是,这却终于让我说出了我心里藏了已久的秘密,我一直想的都是,等高
中毕业,就可以和宁缺做爱了。每次看,看电视,看漫画里的那些面红耳热
的地方,我总是悄悄的想,现在还小,要到高中毕业才可以和宁缺做。现在,只
剩下一年多一点了,应该很快就会到了吧。
「山山,我们终于毕业了。」
「嗯」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完全的赤裸的拥在了宁缺的怀里,我快乐的抱
紧他,轻轻的说:「来要我吧。」
然后,宁缺的身体真的就压过来了,我动的分开双腿,让他的阴茎更方便
的顶在我的下面,我笑着说:「快点进来吧,我想了太久了。」
然后宁缺就这样进来了,没有任何的疼痛,有的只有舒爽刺激,他的抽插之
间,我舒服的快乐的想要叫出声来,想要让他快一点,用力一点。然后才被插了
几下的样子,一股大浪就涌了过来,我的快感到了极致,然后绷紧的意识崩塌,
全身每一处的肌肉释放了开来。
在高潮最猛烈的时候,我醒了,我愕然发现,我没有全身赤裸,宁缺也并不
在我身边,不过好舒服啊,高潮的余韵还在,我静静的闭上眼睛,体会刚才梦境
的美好。
那种激爽的感觉慢慢褪去了,我疲惫的睁开眼睛,和以前真的不一样呢,以
前也做过这种春梦,但是都是和宁缺亲亲抱抱就完了,从没有这么清晰的和他完
成整个做爱的过程。而且,以前的春梦做完之后,只有满满的欲望,不像这次,
欲望全部发泄出来了,身体好舒服。
我觉得下面有点异样,悄悄伸手摸了下,哎,麻烦了,内裤都湿了,下面滑
腻腻的不像样子,我郁闷的下床,蹑手蹑脚的到卫生间放水把毛巾打湿,然后
到房间擦拭下身,我心虚不敢在卫生间弄那么大声音,要是被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