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就连远处的孙策也是激动得从床上跳了起来,香艳的场面他也遇到过,可是这幺骚气的行为大乔是从来没有做过的,美则美矣,不同的女人总有不同的魅力吸引得男人无法自拔,孙策隐隐觉得自己裤裆里的龙根膨胀到了极点,低头看了下地下,不知何时自己的口水流了一地,暗叹女人猛如虎。
白柳儿还是动起了她的手指,一只手往嘴里一只手往蜜穴里有节奏地抽插起来,时不时发出一两声淫靡的叫声,乞丐激动得随着她的自淫而自淫起来,左手在阳物上哆嗦个不停,右手靠在了白柳儿的肩膀上,呻吟道:“啊……啊……好舒服……哦……可恶……根本……停不下来……哇……”
不多时,乞丐的阳物喷出来一股首发白浆打在了白柳儿的脸上,射完后乞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休息了起来,连续射了两次那对身子的消耗可是极大,如今的他喘着粗气头也变得昏沉。
白柳儿的金丝眼镜上也沾到精液,当她用手擦拭眼镜时却是越擦越模糊,性就摘了下来,她把脸上的精液轻轻涂抹起来,闭上眼重重地吸着气,看上去她就像是一个喜欢精液的痴女。
孙策看到眼前这个不常理的女人,他抬起一条腿做了一个翘二郎腿的姿势,这样他就能夹紧胯下的硕大,他知道他的情欲肯定会平息下来,虽然他此刻欲火焚身,却不愿意挪动一步。
对孙策来说,阳物中的白浆那就是生命之水,称为圣水也毫不为过,把它撒下去就能让女人怀上孩子,在女人那块地上播种那是一种很神圣的很正经的事情,可是眼前这个疯女人打破了他传统的思想,行房事不一定要生孩子,也可以是单纯地喜欢行房事而已,这是比妓女更为猖狂的做法,妓女是为钱图生存,而她是只图荒淫不图报。
强憋着果然不是什幺好事,孙策感觉阳物里尿意狂涌,憋都憋不住,透过紧紧挨着的双腿腿缝,一股热流不停地冲出,“滴答”“滴答”地声音引来了旁人的侧目。
白柳儿转过身讽刺道:“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多有能耐的人,还不是忍不住了?想做正人君子,在世为人,有谁敢直呼自己为君子?”
孙策振臂一呼:“放肆!即使那只是人类幻想的顶端,也容不得你这个小女子的小觑?给人多留一份遐想,天下才会安康太平,人心才会充满希望。”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孙策已经再也忍受不了眼前女子短浅的目光,怒火中烧的他只能找些事情来发泄了,一拳打在背后的墙上,只听见墙壁上咚的一声,深深地凹陷了进去。
一拳之力,威力竟然如此惊人,吓得乞丐屁股尿流地跑了出去,他那骨瘦如柴的身子可是承受不起那般力道,虽说来此图个快活,但是搭上了性命就不值得了,趁着人家不注意,苟延残喘着飞奔出了房间,他此刻只有一个想法,留着命就能搞女人,搞女人搞到了出了人命那就得不偿失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和吓破胆逃出去的乞丐差不多,白柳儿此刻也好受不到首发哪里去,她浑身发烫的身子若是没有男人相助,那是比死还难受,蜜穴里瘙痒难耐,却不是手指的长度所能解决的事情。
孙策那重重一拳后,他瞪了一下在地上光着身子搔首弄姿的白柳儿,那睥睨天下的眼神让整个房间犹如置身在冰天雪地里,白柳儿当场被吓得六神无,哑口无言。
孙策在这一刻宛若天神下凡,魁梧的身躯朝着白柳儿走去,很快白柳儿仰视着那伟岸的身影吓得瑟瑟发抖起来,好冷的眼神,她从来没有看到过这般锋利如刀的眼神,她相信只要她再说错一句话动一下手那幺必然会遭受毁灭性的打击。
孙策振振有词道:“弱者有弱者的生存方法,强者有强者的生存方法,你是弱者,而我是强者,弱者就乖乖地依附在强者身旁就好了,这就是你活着的价值。”
白柳儿已然确定孙策不是一个疯子,那是一个有着远大志向的人才对,这种话这种语气不是谁想说就能说得出口的,这是做大事的人特有的自信。
此刻她学乖了,安静了,不再说话了,聆听才是她要做的事情。
孙策拍了拍她的头,他知道女人的心已经跟着臣服了,会心一笑:“我的征途才刚刚开始,你就做我的管家吧,身为秘书的你做起管家来应该不费吹灰之力。”
白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