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医生站起身来:“脑部神经受创,会令身体机能牵连很大,但你可以放心,大多数过了一段日子,便会慢慢恢复过来,最重要是准时吃药,知道吗?”头向紫薇道:“沈太太,一会儿到我办公室一趟好吗?”
紫薇心下一惊:“是有什么重要事吗?”
关医生道:“不是,只是谈一些出院后该注意的问题,这样会让你帮助沉先生早点康复,妳放心好了。”
紫薇问道:“这样说,我丈夫可以出院了?”
“依现在情形来看,相信再过两天便可以出院,但每星期必须来检查。”
说完便离开了病房。
听见文仑可以离开医院,对紫薇来说,自然是相当高兴的事情。三人在病房谈笑一会,紫薇便向茵茵道:“陪我一起去见关医生好么?”
茵茵道:“他叫妳去,又不是叫我,恐怕不大方便。”
紫薇央求道:“来嘛,要人家一个人去,真是有点害怕,求求你啦!”
文仑笑道:“你就陪紫薇走一趟吧,我这个老婆向来不甚健谈,有你这个尖牙利齿一起去,也可以叫我放心。”
茵茵啐道:“什么尖牙利齿,你说话要小心点。”
二人来到关医生的办公室,关医生便招呼二人坐下,说道:“不好意思,要妳们到这里来,但有一件事情,我确不宜在病房里说。”
二人听见这说话,心头不禁“突”的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不自觉地涌上心头。只听关医生问道:“不知这位小姐是沈太太的甚么人?”
紫薇连随道:“都是自己人,关医生直说无妨。”
关医生点头道:“既然这样,我就坦白说吧。”见他略为停顿一下,续道:“是这样的,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沈先生的状况确实逐渐好转,视线和听觉也开始慢慢复元,但……但有一处地方,沈先生至今依然不见有任何起色,这使我有点担心。”
紫薇和茵茵一惊,紫薇忙问道:“到底是什么?”
关医生道:“因沈先生今次伤及脑部神经,致影响了其它身体上的机能,便如沈先生今次产生的视觉和听觉障碍,也因为神经受损所致,还有就是沈先生的性功能,我们发觉他有不举的情况出现,最后再三为沈先生检查,终于证实脑干神经受碍,这些都是因冲突所导致最易产生的疾病,一般会产生容易疲劳、激动、注意力不集中、记忆力减退、头昏、头痛、失眠、焦虑等情况。”
紫薇听了,立时脸无血色,颤着声音追问:“关医生,这样可以医治吗?”
“这就很难说了,这方面多少有些心理障碍因素,光凭药物帮助并不足够,可能过几天沈先生便自动复元,但也有可能要一年,甚至以后不能恢复。因此,打后沈太太必须尽力在旁帮助他,希望在官能刺激下,让沈先生能够早点复元。”
紫薇听后也不禁害羞起来,倒反而茵茵接口问道:“医生可以说明白一点吗?”
关医生道:“说明一点,沈先生的一切机能,也会随着环境逐渐康复,但他突然知道产生不举的情形,在心理方面,必然会受到极大伤害,久而久之,便会形成一种心理障碍,影响了康复时间,所以要使沈先生解决这心理障碍,最重要是看初期阶段,时间越拖延得久,便越难康复。所以在初段期间,必须要尽力刺激他的性欲,只要沈先生一恢复信心,便会不药而愈。”
当二人走出关医生的办公室,紫薇突然哭了起来,茵茵当然不住在旁安慰,紫薇突然道:“茵茵,你不要把这事告诉文仑好吗?”
茵茵道:“就算我不说,文仑自己又怎会不知道,这是没可能的事。紫薇,我们先到餐厅坐一会,你现在这个样子,文仑看见了,只会更加影响他。”
紫薇想想也是,二人便到医院的餐厅去。
二人坐下要了饮品,紫薇哽咽着道:“这怎样好,文仑知道一定会很伤心,茵茵你教我,我应该怎样做?”
茵茵道:“一时我也不知道,但听关医生说,文仑不举并非无法医治,你就不必这样担心了。”
紫薇哭着道:“这叫我怎能不担心!是了,这件事你必须和我保密,千万不能给爸妈知道,尤其是文仑的父母,他们只有文仑这一个儿子,要是他们知道,不知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