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问一问妳。”桑田望向紫薇说,只见紫薇茫然的朝他点点头。
“我想问妳母亲可是台湾人,全名叫骆贵芳是吗?”桑田道。
紫薇点点头,桑田接着道:“妳可知道津本和妳母亲是好朋友?”
“我知道,他们两人已经是二十多年的朋友。”
“据我调查所知,妳母亲和津本原是一对爱侣,后来有一男子从中加入,妳母亲便疏远了津本,改投那男子的怀抱,相信这一点,妳母亲没有对妳说吧。而且那名男子当时已在香港商界颇有地位,他便是志贤的父亲李展濠。”
志贤道:“这些我都知道,今次我父亲来日本,都是为了和紫薇的母亲见面,所以才在忙中赶来日本。”
“原来你们都知道了,我说下去你们便会更容易明白了。”桑田说。
“津本当年其实非常喜欢妳母亲,但很可惜,妳母亲却不把他放在心上,只是一心一意向着志贤的父亲,此事津本至今仍是耿耿于怀,才铸成今次掳劫的事件,虽然他也未必会伤害紫薇,但最后发展如何,谁人能料得到,我看你们还是小心点才是。”桑田道。
“津本既然喜欢我母亲,却为甚么会伤害我和母亲。”紫薇心里本就不相信他的说话,便反驳他道。
桑田听后,佯作惊讶的样子:“甚么!妳母亲也被人袭击,真没想到津本会这样做,看情形还是找个安全地方暂避一下好。”
文仑在旁听着,知道这头狐狸快要露出尾巴了,但又恐怕紫薇胡乱说话而致桑田起疑,立即道:“桑田先生你说得对,其实我们也有这个打算,只是一时找不到理想的安全地方,但还好,志贤的父亲已经来了日本,身边还有几个保镖在旁保护着,但我们最为担心的,便是津本请来的私家侦探还待在他们身旁,要是津本真是如桑田先生所说,那便危险了。”
“难道志贤没有把津本的疑点向令尊说,现在还把津本的人放在身边,实在太危险了。”桑田皱起眉头说。
“我自然有和父亲说。”志贤道:“可是父亲却不肯相信,我也没法子。况且津本和父亲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若然没有真凭实据,我恐怕父亲还是不会相信。”
“这一点我也理解,要是换了我也不会相信,便叫令尊多加小心是了。”桑田说。
文仑见桑田突然到访,不会单为说这些话而已,必定令有用心,或是有甚么诡谋,便道:“今次很多谢桑田先生的提点,但我们毕竟年轻,处事经验不足,一时遇着这些事情,少不免会乱了方寸,不知桑田先生可有其它方法御防津本没有?”
志贤也马上道:“今趟要劳烦桑田先生关心,实在过意不去!”
“你们也不用客气,其实我这次来,一方面是要通知你们留意津本,二来我和津本也是好朋友,更不希望他因嫉忌而惹上无法挽的后果,倒不如预早提防着他,再想方法开导津本,免得弄出大事情来。”桑田道。
“桑田先生的说话极为有理,但要如何预防津本,还要桑田先生指点一下。”文仑道。
“好点子我一时间也没有,但有一点是非常重要的,只怕令尊不会同意。”桑田望向志贤道。
“桑田先生尽管说出来,倘若能令父母安全,我会尽力去劝服爹。”志贤说。
“首先是要除去津本请来的私家侦探,留着个炸弹在身边,正是避得一时,也未必避得长久,况且有他们在,令尊和令堂便无法隐藏行纵,想避开津本是没有可能的了,你们说是吗?”桑田道。
“没错,那些私家侦探若是津本的人,就是搬迁到哪里去都没有用,行纵同样会被他们知道。”文仑道。
“可是爹实在太信任津本了,恐怕他……”志贤轩眉道。
“话并不是这样说,既然已经有几个保镖在你父亲身边,不用那些私家侦探,也应该不会有问题,你大可将这情形向令尊剖析清楚,若不把他们弄开,终究是个危险!”桑田说。
“志贤,我也认为这样做比较安全,无须留着他们冒这个险。”文仑附和道。
“嗯!我会想方法劝服爹的。”志贤点头道。
“其实我有一处极为安全的地方,可以作为令堂暂时入住,直至把事件解决为至,只是不知令尊是否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