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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薇自从那夜和洋平疯狂一晚后,每日下班便躲在家里,数日来洋平已好几次约会她,她总是借题推拒。紫薇只想单独留在家里,好让自己静心想一想。
那一夜确实令她有所改变,紫薇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里,竟潜在着一股如此恐怖的淫欲细胞,这是她从不曾察觉的!若不然,这几天下来,脑海里总是想着那个人,甚至想到能和他每日疯狂地做爱,而遐想中的情景,又是如此地淫亵下流,害得她每夜都要为他手淫一番方能安睡。
怎会如此,难道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吗?或是每个女孩子都和我一样,只是表面看不出来罢了!
茵茵!茵茵也是和我一样吗?
但这种事情,实不适宜用茵茵这个荡女来衡量,紫薇对她最清楚不过,知她十五岁便已经给男朋友破了,这几年间,在她身伴的男人,点点指头总有二三十人吧,而她也向紫薇承认,在这大伙人中,和她有过关系的,足有大半以上。
当时紫薇听闻,着实吃了一惊,茵茵比她还小四个多月,上月才踏上十九岁,这个年龄便已有如此丰富的性经验,那时还是处子之身的紫薇听来,确实是匪夷所思。
紫薇也曾问过她,问她对那种事是如何看法,茵茵却坦然答,说那事便和上了毒瘾无异,只要妳尝过甜头,就会永无止境,其中的乐趣,真是美好得令人难以形容。当时紫薇听后,也不觉为然,但和洋平那个后,便开始感受到她那句说话的个中道理。
紫薇看看床边,趣致的q太郎,仍是醒目地放在床头的小柜上。
这几日来,每次看到q太郎,紫薇便会感到开心,她不愿意把q太郎收藏起来,还刻意放在当眼的地方,她害怕见不着它,自己便会把那人渐渐淡忘过去。
她每晚睡觉前,都会把它捧在手里轻抚一番,想得心热时,便会幻想着和他做爱,自然又手淫一番,好让自己能做个美梦,在梦中再能见到这个又神气、又帅呆人的青年。
“紫薇,我可以进来吗?”房门外响起表妹茵茵的声音。
紫薇连忙把q太郎塞入被窝中,跳下床来跑去开门,见茵茵手上捧着一个托盘,盛着一碗白白的东西。
“姨妈炖了糖水,吃完再睡吧。”说话间已踏了进来,把糖水放在小柜上。
两个表姐妹,自细便住在一起长大,茵茵原名是跟亲母姓,名叫骆芷茵,父亲是个黑道无赖,在她出世不久,便抱弃了妻女,从此不知所纵,母亲是紫薇母亲的胞妹,在茵茵三岁那年,母亲也因病去逝,由紫薇母亲收养下来。
这一对孩提玩伴的表姐妹,直来感情便相当好,聚在一起时便不时谈谈心底话,尤其是茵茵的性史,他总爱在紫薇跟前扬耀,还常笑她太过保守斯文,不懂得尽情享受人生,迟早会变成老处老。
“咦!那个q太郎呢,怎么不见了?”茵茵的目光果然锐利。
“甚么q太郎嘛,妳总是胡言乱语。”
“妳不用瞒我,这几日来妳都把它放在这里,现在怎么不见了,妳放在哪里?”口里说着话,身子却一屁股坐到床上来。
“我不小心弄污秽了,见它又不是甚么贵东西,早已经不要了。”
“真的,难道妳真的忘记了他?”茵茵傻呼呼地侧着头想了一会,口里咕哝着:“莫非我是想歪了……咦……?”
茵茵坐在床边,身子不觉往后一仰,双手刚好按着一件软软的东西压在被子里,不禁奇怪起来:“这是甚么?”正要伸手往被里摸去,紫薇见了大急起来,连忙捉着她的手阻止,这一举动,更使茵茵起疑,望望紫薇那双颊泛红的脸孔,心里登时明白过来。
“原来在这里。”也不理紫薇的阻止,二人便扑在床上妳拉我扯,终于给茵茵抢在手上,取出来一看,笑道:“q太郎不是很雪白干净么,哪里污秽了?”
“快还给我……”紫薇伸手去抢,茵茵眼捷手快收藏在背后。
“还给妳也可以,但妳得老老实实答我一个问题。”茵茵俏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