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哭吧,尽情地,不要压抑在心里面!”他是这样对我说的。自从我和那个教师一起后,便觉得年纪大的男性,在我来说特别有魅力,应该是这个原因吧。”
“妳虽然说这是孽缘,但我相信妳当时的打击也很大。”卓德说。
“经过那日后,悄悄地,真的是悄悄地,伟邦就是在那种状态下,慢慢进入我的心里,真的,但到我发觉时已经……”
“妳是说伟邦的古怪行径?”卓德问道。
雪儿点点头:“他的行径本来就是古怪,起先我还不觉甚么,但那时我已经无法再离开他了。话说来,伟邦除了有点怪怪外,对我确实相当好!”
“妳在医院第一天看见伟邦,便和他……”
“是!”雪儿点头道:“虽然如此,但伟邦这个人,确实能凭第六感了解人家的内心,特别是女性。”
“可是当天便和伟邦……”卓德说了一半,再没有说下去。
“果然是淫荡的女人,我说得对吧?”雪儿抬起头望向他。
“在那种时候,或许只有这个方法,就是尽量放纵自已。”卓德道:“就算淫荡也好,放荡也好,我相信我会明白妳当时的心情。”
“从那个时候开始,伟邦对我十分温柔,怎样说好呢……应该说是泠漠的温柔,从和他结婚之后,就如我刚才所说的……”
“开始虐待妳吗?”卓德问。
“嗯!但并不是肉体上虐待我,在和做那个时,他喜欢我说一些淫荡的说话,一面和我做爱,一面要我说我和以前男人的事,大概他藉此来增强他的性欲。
你还记得吗,那次你到日本公干,他要你给我带一件日本和服?”
“当然记得,伟邦还千叮万嘱,叫我一定要为妳带来,当时只是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我带的是丧服,但到了今日,我开始有点明白了。”
“伟邦曾叫我穿起那件丧服和我做爱,现在我也了解他的用意了。”
“伟邦第一次在医院见到妳时,必定是去那里检查身体。但当时他是否已经知道自己的病情,便不得而知了,可能是和妳发生关系后,发觉无法放弃妳,或是有其它原因也说不定,总之他应该在那段期间知道自己的死期。”卓德说雪儿叹了一口气:“伟邦这个人知道自己死期来临,还要和我结婚,到底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说残酷,确实有点残酷,但是也因为如此,伟邦到死为止,在这一段期间,他都是全心全意放在妳身上,工作随便怎样都无所谓,他除了妳之外,可以说什么也不要,令我感到好羡慕。”卓德道。
“没错,和伟邦一起的这段日子里,他对我确不错,我也感到很满足。”雪儿垂着头道。
“其实在伟邦来说,性爱这个“性”字,只是一个附属品,是用来刺激生命的“生”字的,所以才留下一封信给我,信里面妳一定猜不到写什么?”
“我知道!”雪儿抬起头道。
“妳知道,莫非他也留下一封信给妳?”卓德感到有点诧异。
“他没有留下什么给我,连遗书也在律师那里,但在他去逝前几天,他曾和我说了一伴事,这算是他给我最后的遗言。”
“他真的对妳说……”卓德登时坐直身躯。
“他对我说,要我穿起他送给我的那件丧服,在他的灵位前和你做……”雪儿说到这里,羞涩得垂下头来,再无法说下去。
“原来他真的和妳说这番话,当我打开那信笺时,也被内里的文字吓了一跳,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伟邦想做什么?”卓德接着又问道:“妳当时有答应他吗?”
“有!当时的环境,和他那充满渴望的眼神,叫我不得不答应他。”
“但我相信妳不会和我做,是吗?”卓德目不交睫的望住她。
“说实话,你在我心中,到目前为止也不能够和伟邦相比,将来是怎样,我暂时也不敢去想。卓德你是伟邦的好朋友,今次伟邦的丧事,也多亏你的帮忙,我还没有认真多谢你。
“不要和我那么见外,我能够帮忙让我非常高兴。虽然那次在酒店的事,我实在有点过分,让妳感到不安,但妳还是第一个通知我关于伟邦的事,我真的很感动!”
“不要再说那日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