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二人听见雪儿对伟邦的病情竟从不知情,也为之愕然,连自己太太也隐瞒着,这种时情确实令人匪夷所思。
接着又有宾客进场,雪儿只好站起身来,并向卓德说:“麻烦你帮我招呼林小姐,我要过去一阵子。”
“要喝点什么吗?”卓德向二人问。
“可以喝啤酒吗?”美珊抬起头道。
“没问题,只是妳有了身孕,似乎喝酒有点不好。”卓德说。
“要你管,反正我肚里的又不是你的孩子。”美珊瞪了他一眼。
“美珊,还是不要喝酒吧。”她身旁的同事说。
“伟邦你真可怜,每个人都背叛你。”美珊突然冒出这句说话来,让卓德和那同事顿感错愕,只听美珊又道:“不论是公司或是你的老婆都一样!”
“美珊!事情不是妳所想的一样,请妳不要乱说,其实妳什么都不知道。”
卓德不由急起来,连忙想封住她的口。
“我什么都知道,上次那一件事,全都是你们套好演戏的,后来伟邦把这件事全都说给我知道。”
“妳……妳和伟邦碰过面吗?”卓德问。
“那日我打算和公司辞职,曾找他商量了许多事,伟邦的人很好,他比起你来要好得多了。对你而言,恐怕只值一笔堕胎费!”美珊气呼呼地说。
“美珊妳不要再说了,我和妳先走吧!”那同事见形势不对,马上道。
“我还不想走。”美珊又望向卓德:“还好,马太太这间房子的贷款,从今以后有卓德你帮手支付,我猜不会错吧。”
“妳不要再乱说话,我不知道伟邦在妳面前说了什么,但我和雪儿什么也没有,请妳不要再继续侮辱雪儿的话,到时我可不会原谅你。”
“卓德,你听清楚,我绝对不会输给你的,你便找你的雪儿吧,我一定会比你来得幸福,瞧着吧。”美珊怒道。
“不要再说了,妳的心情我很了解,还是去吧!”那同事扯着美珊道。
“你知道什么……”美珊拂开他的手:“伟邦,你打后好好看着吧!”
※※※
伟邦的丧礼已经过了两天,家里的厅子中间靠墙处,却放着一个灵位,伟邦的遗照,同样瞪着他生前的眼神,望着整个厅子的中央。
雪儿坐在沙发上,正怔怔地望着他的遗照。这时门铃响起,打破了雪儿落莫的思绪。门打开了,原来是卓德,雪儿问道:“刚下班?”
“嗯!这两日睡得好吗?不要再多想了,妳还有很多开心的日子要过,尽量把心情放开吧!”卓德坐下来道。
“我已经好多了,要喝些什么吗?”雪儿问。
“不用了!”卓德答后便站起身,走到伟邦的灵前,并烧了香。
雪儿还是给卓德斟了一杯茶,当卓德坐沙发后,雪儿突然道:“真的会从脑袋开始腐烂吗?”
“什么?”卓德茫然地望住她。
“我常常在想,伟邦的脑袋里到底会变成怎样子。他本来就有一个怪脑袋!
是了,伟邦生前有拿照片给你看吧,就是当晚我和你进酒店的照片。”雪儿道。
“嗯!但那张照片只有我的头部大特写,但那日伟邦的说话极不自然。”
“是吗!但伟邦拿给我看的,是两个人,都是拍得非常请楚,连我的醉态都能够表现出来。”雪儿道。
“但妳有没有对他说明白,只是因为妳喝醉酒,又不想给他看见,才会在酒店过一晚,而我们也没有发生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卓德道。
雪儿点点头:“我说过了,但他似乎不相信!他一开始就不信任我,还请了私家侦探跟踪我们,应该说他那时如坐针毡,口里说没关系,心里却不一样。”
卓德摇头说:“这样也很难怪他不相信我们,我和妳一起进入酒店过夜,谁会相信我们是清白的。”
“便是这样,从那天他给我照片看后,我便受尽了他的虐待。”
“伟邦打妳?但他不是这样的人!”卓德有点不相信。
雪儿摇摇头,过了一会才道:“没有,他没有打我,只是在晚上我和他……”说到这里,雪儿不禁想起当日晚上的情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