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再三告诫唐宋:我传你形意拳,修行靠你自己,福祸却由天定,我本意是不让你再被别人欺负,但也希望你能克制自己的杀性,不要持强凌弱。
唐宋当下跪倒拜师。只是,这时他还没有想到,连老头的功夫竟然让他成了一方霸。
时间如流水,眨眼间唐宋已经2岁,成了一个少年老成的江湖小哥。凭借近几年从连老头那里学来的正宗形意拳,再加上唐宋活络的大脑,整个本市的北关地界,唐宋成了当之无愧的老大。而唐宋母亲肖春月已经在精神病院待了接近四年,四年间肖春月的病情稳定,气色也越来越好,只是到了近期,肖春月的病情又一次恶化了。唐宋接到医院的通知,说肖春月又把医院的病人咬伤了,让他过来看看。当唐宋到了母亲的病房之后,就看见肖春月被医生绑在病床上大声嘶吼着:“疤脸没死,他昨天还来看我,给我买了苹果,他说以后会经常来看我的,我不是白虎精,我男人没死,我没有害我男人!”
唐宋看到母亲声嘶力竭的样子,心疼的厉害,压抑着自己的眼泪,在医生走后,他看着病床上的母亲思绪万千。肖春月虽然已经四十四岁,又患有精神病,但她与别的病人不同,很爱干净,病号服一尘不染,乌黑的头发虽然有些凌乱,但脸蛋上还是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光彩。唐宋紧紧的握住肖春月的手,小声问道:“妈,我是小宋,你还认识我吗?”
肖春月满怀柔情的看了一眼唐宋说道:“儿子,你给医生说说,其实妈的病早就好了,你二爹他真没死,他昨天还来看我,还给我买了苹果,你快去给医生说说,我不想待在这里,我想家跟你和你二爹一起住。”
说完,肖春月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唐宋知道母亲又开始糊涂了,当下应承了几句,陪母亲聊了一会儿,准备离开。就在他起身的时候,发现在肖春月的领口露出的白皙皮肤上,竟然有一排清晰的牙齿印记,当下唐宋如同被雷电击中了一般,四肢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
三天后的夜里,精神病院的住院楼外,有一个黑影,像是一只蝙蝠一样吸附在三楼的外墙上。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看到,只有唐宋一个人,悄无声息的用手扒着三楼的窗户,把身体紧紧的贴在外墙的墙壁上。他仔细的听着母亲病房中的声音,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他想证实自己内心的想法:母亲肖春月,被人用张疤脸的名义日了,并且日了还不止一次。他要抓住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而病房中肖春月对此一无所知,此刻她躺在自己的病床上,小声唱着:“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
门响了,唐宋听到有人进入了母亲的房间。
“春月,我来看你了,你睡了吗?”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听上去说话的人应该在5岁左右。
“讨厌,你还来做什么,都几天了,你也不来看人家。”肖春月说话间,有些发嗲的语气。
“我也想早点来看你,但前几天你动静闹太大,大家都盯着你呢,你也真是的,演戏也不用当真啊,你咋还咬人呢?。”来人有些埋怨肖春月。
“我要是不时常闹出点动静,怎么装的像个精神病人,要是我的真出了院,咱俩就真没机会了。快到床上来,今晚我刚洗了澡,身子干净着呢,你好长时间都没给人家舔过下面了,是不是又去找小姐了,可别把那种脏病传染给我?”原来母亲的病真的好了,唐宋觉得自己被最亲的人骗了,滋味很难过,但究竟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做,唐宋思不得其解。
“好春月,有你一个就胜过千个小姐,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身子,白白嫩嫩、干干净净的,都不像是过了4岁的女人,如果不是我年龄大了,身体不行,我非得天天日你一不可,不过一会儿你可不能叫出声来,让别人发现就麻烦了。”来人说完,房间里传出床的响声,好像是说话的人已经上床了。
“要不是你每次都咬人家的奶头,我能叫的这么大声吗?怎么,现在你知道怕了,怕人家说你:咱们李院长,平时看着道貌岸然的,竟然去和一个女神经病偷情。”肖春月开始奚落起此刻正趴在她身上的男人。
“啥意思,不想让我吃奶了?还不是每次你要求让我用力咬的吗?”男人的语气有些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