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彩排排练,桑雨晨这半个月都没有家,除了接到丈夫被双规的通知,家收拾东西,和儿子拥抱着哭了两天,今晚仍然在教师宿舍住的,本来任以上级别都是一人一个宿舍的,但是后来被举报严查之后严格按照标准,两人一间宿舍,她就让她的好朋友年级组长老教师徐姐,过来和她一间宿舍了。反正一个学期她只有值班的时候住校,倒是徐姐住校时间比较多一些。
尽管就盖了一条薄被,桑雨晨依旧觉得烦躁难耐。越是烦躁越睡不着,黑暗中睁着双眼,辗转难眠,满脑子全是白天发生的那些事:文龙那坏小子的调戏淫行、男友的软弱冷漠、秦正仁那色迷迷的眼神……所有的这一切,混杂在一起,像一团乱麻,理不清头绪,对于一个23岁、涉世未深的单纯女孩来说,突然发生的这一切,带给她心灵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旁边床上的徐姐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睡熟了,桑雨晨却怎么也睡不着。
纷乱的脑子里,一直在胡思乱想。开始,对男友的软弱和冷漠,还有一些伤感,但奇怪的是,似乎并不特别的心痛,反倒是文龙那坏小子的模样,却占据了脑海中更多的空间。那个木讷、软弱的男人,形象渐渐模糊,而那个身上流淌着玩世不恭、桀骜不驯的血液,骨子里流里流气的、帅得一塌糊涂的坏小子,却越来越清晰……
“他刚6岁,就在女人面前表现得这么大胆、露骨、不择手段,以后走向会可怎么得了?也不知他要祸害多少姑娘……可是……他的这种大胆、露骨,我怎么反倒还有点喜欢呢?男子汉不就应该这样勇敢吗?至少,比自己儿子孙凯强多了……该死!我这是怎么了?那就是个小流氓,坏小子大色狼,我怎么能拿自己的宝贝儿子跟他比呢?丈夫孙利勇是爱我的,只是那方面太学究气了,可这不能怪他……唉……老孙向来都是直来直去的,不懂一点情趣,更不会打情骂俏,人无完人啊……老孙,你现在怎么样了?你不会真的有事吧?你如果进去了,可让我和小凯我们娘俩怎么过啊?”桑雨晨翻了个身,薄被几乎被踹到脚下了,大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可身上还是感觉燥热。
“不行……大庭广众之下,那小流氓就那么羞辱我,别人管不了他,我得想办法管教管教他,不能再任其这么胡作非为下去了……太过分了……说那些话还不够,竟然还敢……还敢亲我的耳朵……”一想到曾经在那坏小子嘴唇间陷落的耳朵,桑雨晨下意识地伸手捏了捏那个耳垂。凉丝丝的耳垂,嫩滑、软糯,像一颗棉花糖一样。手指揉捏着耳垂,心里却莫名其妙的忆起它被吸入男孩嘴唇后,那麻丝丝、痒酥酥的电流……
那种感觉好美妙,记忆深处,那似乎已经快被遗忘的快感,仿佛瞬间被唤醒一般。自从和初恋男友分手后,桑雨晨已经好几年没有再体验到性爱的美妙了。
本来和孙利勇的夫妻生活就很平常,生过孙凯之后,更是敷衍了事了,孙利勇倒是还能按部就班卖力气,可是她总是感觉一般,不知道是老孙那根家伙太细太短了,还是自己生育儿子阴道有点松弛迂阔了,反正她再也没有激情的感觉了,这些年对于一个身体完全成熟了的女人来说,真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随着孙利勇当上市长之后,忙于公务国内国外飞来飞去的,表面上似乎没什么,但只有桑雨晨自己才知道,多少次夜深人静时,那种孤枕难眠的苦闷和煎熬。
这孙利勇就是出国考察一个月之后,来就被双规了,老公那根虽然细了点短了点,可是以前好歹还有点念头,如今彻底断了念头,一时半会儿都指望不上了,隐隐被文龙早晨的调戏而唤醒的欲火,使桑雨晨更加的燥热,真恨不得把身上的睡衣全部脱光,去冲个凉水澡。身后徐姐的鼾声,均匀地起伏着,声音不大,却像滚滚雷声般的敲击着桑雨晨的耳膜。揉捏耳垂的手指,慢慢滑向睡衣的前襟,胸前的两粒纽扣被解开了,鼓胀而又饱满的乳房,脱离了纽扣的束缚,将睡衣领口大大的撑开。
桑雨晨紧闭着双眼,颤抖着将小手伸进睡衣里,掌心包裹住一只乳房,两指夹住乳头,轻轻地揉捏起来……
“嗯……嗯……”鼻腔中极其轻微的呻吟声,诉说着美丽的女教师心中的苦闷。桑雨晨以前很少自慰,纯洁的贤妻良母市长夫人,觉得自慰是十分龌龊的行为,虽然丈夫孙利勇并不能带给她激情感觉,可是也聊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