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乳房,双手像是揪起面团,狠劲搓压下去,以同样的方式,反复地揉搓着她的另一边的乳房。他说:“老婆,你怀孕之后胖多了,这里也丰满得多了。”随着他的话,他的手又向下轻抚她的大腿,最后他竟然跪到了湿淋淋的地上,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鼻息咻咻地深闻到她的体味,满怀怜惜又视若珍宝。
阮雯姗有些慌乱,她不知她的里面,刚才文龙那个小坏蛋的那些精液是否流渗干净,她把浴袍披上了身子,像是羞愧了一样连同他的脑袋也蒙上了。她感到身子里面有一口深潭,两股清泉源源不断地自眼睛里突涌出来,她怕他发觉没有抹干它,幸好她的头发也湿漉漉的,于是性不抹,随它们四处流淌。流出了眼泪有一阵使她猛觉轻松,而轻松下来的那个瞬间又给她一阵心慌意乱,让她不堪重负。她喜欢自己的眼泪,这是她重感情的依据,她将为此骄傲地继续流泪。
“老公!”阮雯姗媚眼如丝的叫着丈夫。
“没事的,为了咱们的宝宝,我亲一下就心满意足了!”曹猛对于她格外看重格外爱护,哪怕过了头三个月,也坚持不肯做爱,真是般怜惜。
“老公,你真好!”阮雯姗心里更是愧疚,却也越发失望。
其实文龙不缺乏女人,可是早晨与姨妈白淑贞心生芥蒂之后,仿佛更渴望着发泄心底的憋闷似的。有着一种格外的冲动,特别是成熟的人妻少妇们,打开那些女人的身体,看她们惊恐激烈的反应,成为他醉心的追求。
他打电话约齐雪媚去茶楼见面,然后开车离开学校,这个时候许茹卿打来电话,焦急的说联系不上翁俪虹,从早晨到现在,一上午都无人接听电话,去酒店找了居然已经退房。
不知道翁俪虹又在耍什么花样,文龙只好安慰许茹卿不要着急,或许翁俪虹去朋友家了,或许有其他事情,总之,他会尽量找到她。
随后他给翁俪虹打了几个电话,对方没有关机,可是始终无人接听,发过去语音留言和短信,都没有应。
这个时候却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是一个女人的电话,说是一名医生:“文龙,您好,为了确定你的心理健康状况,我们特别做一个电话访问。像您经历过海青花岛铲除灵异教行动,一年之内如果有什么心理咨询需要,可以直接到我们这里免费诊疗,欢迎前来。”
文龙有点诧异,又有点惊奇,这个女人是谁?她怎么知道自己参加了海青花岛铲除灵异教的行动的?对方虽然声音蛮好听的,可是心理医生难免有些啰里啰嗦,文龙有些不耐烦,客客气气答应了,说是暂时没有什么问题,有问题会去找他们。但是那个女人还是纠缠不休:“文龙,我觉得你还是在今天来做一次全面检查最好。”
文龙猜想这家诊所肯定和苏曼州警察总署的要人关系密切,反正都是公家买单,自己去的次数越多,他们挣的就越多。自己在海青花岛参加铲除灵异教的行动,没想到无意中成了人家的摇钱树,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在国内,心理学本来就是一门有点玄虚的科学,这样靠关系拉固定业务的诊所会有真材实料吗?要不是那女人的声音非常甜美悦耳,文龙真的维持不了最后一丝耐性。
好不容易挂了电话,不到十分钟,他收到一条短信:“文龙,我叫程语菡,刚才在电话里多有打扰。之所以反复麻烦你,是因为我们有个难言之隐。按照当初的协议,我们一年的接诊任务必须达到一定次数才能与州警察总署续约,但是现在的指标还差不少。如果方便的话,我们随时欢迎你的到来,哪怕只是聊天、交朋友也是我的荣幸。”
文龙没料到对方倒是很诚实,他这人多少有点吃软不吃硬,再说对方肯定在苏曼州警察总署里面有来头,人家话说到这份,太不给面子也不好。他想到自己也很想知道对方是从哪里得知他的信息的,就了短信约好今天下午到访,对方自然是千恩万谢。
文龙在一幢三层的竖着霓虹灯广告的茶楼停下车,跟酒吧热烈的气氛不同,茶楼给人的印象是怡静,即使现在是大白天进去,里面仍是昏暗的,灯光下所有的脸都很相似,那里头不知播放的什么曲子,遍洒一种低调的情绪,绿色植物的叶瓣里,惨白无色的柠檬里,香味诱人的工夫茶里,统统跌进了一种浪漫的氛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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