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龙已经在草坪上面打起了拳,这个习惯他已经坚持了好几年。
来之后,表姐也醒了,伺候着表姐洗漱完毕,早餐很简单,就是一杯牛奶、煎鸡蛋和三明治。文龙特意把表姐那份给端到床头,看着表姐白洁吃完喝完,才端出来洗餐具,收拾干净。如今表姐病卧床上,他反而不好意思趁火打劫了,只能尽心照顾再说。
而文龙就去卫生间洗澡去了,这也是他的习惯,他不喜欢身上有汗味。走进卫生间,文龙冲了个澡,畅意的一边洗一边哼着小曲,眼光扫过角落边的洗衣机,突然,心中一动。
他关掉水洒,内心有些紧张的走了过去,打开洗衣机的盖子,手伸了进去,嗯,一件上衣出来了,再拿,一条热裤出来了。没错,正是昨天表姐的那身穿着,文龙内心窃喜,期待的衣物就要到手,让他忍不住激动了一把,钢枪昂首挺胸翘得老高,那鸡蛋般光滑而又乌黑闪亮的龟头,盘根错节的怒放的青筋,显示着它的雄伟。
嗯,怎么没有?再探,还是没有。文龙往下一看,心都凉了,里面空空如也,那两件期待最高的物件,竟然不在里面,让文龙的心不禁失落了下去,胯下的凶器感受到人的情绪,也垂头丧气了起来。文龙拿着那衬衫,把脸埋在里面,深深的吸取里面的芬芳,这才恋恋不舍的把衣服都丢进洗衣机里。
表姐白洁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裙,慵懒的背靠在床上翻看着一本杂志。睡裙很短,只是遮住大腿一小部份,她弓起了左腿,所以里面的春光一览无遗,让端药进来的文龙心猛跳了几下,那洁白无瑕的小腿,弓起的大腿到根部成一条完美的弧线,那深深坎在私密处的白色小内裤上,几朵粉色小梅花都能看到一二。
“姐,该吃药了。”
“,我不想吃。”表姐白洁抬起头,苦着脸对表说:“好苦啊!”
文龙笑了笑说:“苦口良药,喝了才能早点好,脖子才不会酸啊!”
昨晚文龙陪着表姐白洁去了医院,发现没什么大碍,只是脖子碰伤瘀青了,医生开了几帖中药,嘱咐其好好调养多卧床休息就好了。于是,家里的活就让文龙包了。
文龙又说:“姐夫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今天就要赶来了,你不会想让他看到你这个样子吧?”
表姐白洁只好接过那黑糊糊的碗,皱着眉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文龙看着表姐这样,不禁“呵呵”的笑了起来,表姐白洁看到表在笑,也不好意思起来,猛喝了一口,不料却被呛了一下,忍不住咳嗽起来,胸前的高耸也不住地起伏晃荡起来,那乳头也在睡衣上若隐若现。
表姐没穿亵衣啊,文龙暗地里吞了吞口水,他觉得,表姐这种半掩半露的穿着,比她全裸的样子更有杀伤力,更吸引人。这个磨人的白骨精这是文龙心中对表姐起的外号。
想归想,文龙还是第一时间过去,轻轻拍着表姐的背部,责备的说:“姐呀,喝那么快干嘛?还难受吗?”
表姐白洁这才缓过劲来,不好意思的说:“,我没事了。你还有什么事的话就去忙吧!现在真的要麻烦你照顾姐啦!”然后一口把药喝完,把碗递给了表。
文龙看着表姐喝完药,满意的接过碗,亲切的说:“又说客套话!姐,那你要好好休息啊,有什么事喊我一下,我随时到。”
表姐白洁心中暖暖的,她有个爱自己的老公,还有这么个关心自己的,她觉得好幸福。她真挚的说:“谢谢,你对我真好!”
文龙乐呵呵的说:“傻姐姐,你又说傻话啦!好了,不说了,你休息吧,我出去了。”说完,端着碗走了出去。
表姐白洁看着表的背影,突然觉得表也很有一股男人味,虽然才十六岁的娃娃脸却让人觉得开始稳重起来了,那年轻健壮的胸膛应该很舒服吧?表姐白洁胡思乱想着。
外面的阳光很明媚,文龙哼着小曲,在衣架上晾起了衣服,他小心的把那薄如蝉翼的白色蕾丝小内裤轻轻的晾了上去,一阵微风吹来,小内裤轻轻的飘扬起来,仿佛在诉说着它昨晚悲催的人生。
它恨恨的盯着眼前这个男孩,想起了它的经历:它自从被女人买来后,是多么的性福,跟女人是最亲密的伙伴,保护着女人的最私蜜处,虽然女人偶尔会有些许尿液沾在它身上,偶尔她身上发热后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