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今天温雅娴黄晓芙正式到妇科医院上班,这才驱车过来。温雅娴在白淑贞的陪同下走马上任,新官上任三把火,把协和妇科医院管理的井井有条气象一新,黄晓芙成了正式护士,自然也是忙的不亦悦乎。看见文龙,也只能眉目传情,都顾不上聊天。
这时,文龙接到了表姨叶秀娟的电话,她说韩冰来看她了,问文龙也是不是过来看她。突然间,听筒里传来韩冰的声音:“文龙,看来你是给那流氓苦果吃了,今天他再也不敢碰我面了。”
“没有,我只是警告了他,风平浪静就好。”文龙说,韩冰问他过来吃饭吗?他一下就满口答应了,斜靠在黑色皮椅上,把电话小心地放原处。刚才韩冰在电话里的声音缠绵,激人情欲,他那个玩意儿居然暴长了起来,发硬了地顽强从他的裤裆里伸了出来。
本来文龙晚上陈蓓蓓通知有个并不重要的酒会,但他的魂早就让韩冰勾引过去了,他辞了那个酒会让陈蓓蓓代表去参加,立即驱车往表姨住着的旧城,那是他跟冰姐生长的地方,在一条不太狭窄的巷子里,有一处单独的院落。他们曾劝说表姨搬出来,但秀娟不听,白素贞只好出了一大笔钱做这老宅重新装修了一遍。
文龙跟韩冰与表姨的关系,在他的同龄人中算是特别的,他们能做朋友,虽然冰姐比他大了十岁。当年他失去姨父的时候,他的表姨拒绝了众多的追求者从此没再嫁人。她是个中学老师,性格中有些男人的爽朗,但是对待孩子绝对不乏体贴和柔情。
也许是她性格的原因,韩冰并没觉得失去父亲后生活有什么重大改变。即使父亲活着的时候,韩冰也更喜欢与妈妈接近,父亲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文龙也是如此,他觉得表姨更容易相处,而且也值得信赖。在孩子长到不跟爸爸妈妈说心里话的年龄,文龙仍然把自己遇到的事情说给表姨听,她从不多加评论,有时挖苦两句,有时开个捉弄外甥的小玩笑,大部分时间是听外甥说。
文龙觉得,跟表姨聊天是件很舒服的事,让他放松,所以,进入青春发育期之后,跟爸爸妈妈在一起有些矜持,反而不如在表姨面前比较放松,这两年他每逢暑假寒假都会来表姨家里坐坐聊聊。有时他甚至不愿冰姐知道他们的谈话,并嘱咐过表姨,别对韩冰说。后来他发现韩冰也喜欢单独跟表姨谈话,直到他离开家。他从没听表姨说关于韩冰对她说过的话,她因此相信表姨也不会对韩冰说关于他的。
他觉得表姨是绝顶聪明的女人,她能和韩冰说的话自己自然会说。因为表姨给他们创造了这种宽松的家庭氛围,无论他和韩冰的表姐关系,还是他同表姨的关系,都十分融洽。因此文龙将与表姨谈话的习惯保持下来了。她现在六十一岁,一个人生活。
文龙站在厚重的杉木大门揿按了电呤,一阵声音从从远到近传了过来。他趴着木门的缝隙往里瞧,便见韩冰穿着她的紧身的衬衫。蓝色的短裙和高跟鞋赤着脚踝,她长长的头发披肩,从客厅通过天井款款地走来。文龙猛吸了一口气,似乎看到了一位从来没见过的美女。如此一幅动人的、挑逗的,或出于意料的景象。
韩冰开启了厚重的门,见到了文龙,她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眼前的这张脸,这张是韩冰所有绮想中才会出现的脸孔,如今正在凝视着她。她紧紧地抬起双臂围拢着胸前,并试图将低开领的衬衫那露出的雪白掩蔽。他才十六岁,已经是如此高大,身体是如此地黝黑和肌肉贲张,并且如此地俊美性感。
文龙的眼光艰难地从她的胸前移开,韩冰为着她对他的吸引力,而得意洋洋地感到欣喜。但又倔强地希望,这一场禁忌的游戏,却反而增强了她的欲望。知道文龙半夜拘留审讯任景生,韩冰心里就感动的不得了,感动这个表如此重视她,感动表为她做的事情,她心里明白表心里有她。
“冰姐,你过来也不对我说一声。”文龙说着,像以往他们私下在一起时那样,用手抚摸着冰姐的脸颊。
“下午早些时候从台里出来,想着好久没来了。”韩冰非常含蓄的说,并且慌张地想躲开他的骚弄。韩冰走在前面经过了不大的天井,文龙走在她后面,注意到她迷人的背影,以及她浓密的长发,是如何地轻敲着她的肩膀。
对于韩冰和文龙表姐俩的到来,叶秀娟的心情好极了。她穿了一件米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