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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妈白淑贞在前头走着,穿着黑色小羊皮尖头高跟鞋的两条大长腿迈着优雅的步伐,尖头高跟鞋那7厘米的细跟踩在老旧的木楼梯上,发出“咯噔咯噔”的清脆声响。她身上那件晚礼服随着脚步向上一缩一缩的,露出肤白色超薄玻璃丝袜根部的花纹,从文龙的角度看上去,她下身好像除了丝袜外什么都没穿一般,这一截裹在肤白色玻璃丝袜内的长腿修长丰腴,夹杂在晚礼服的紫色与尖头高跟鞋的黑色中,随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摆一摆的,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极为诱惑。
文龙一只手提着一袋准备的夜宵,一只手忍不住伸了出去,贴在那肤白色玻璃丝袜的大腿根部,白淑贞轻颤了一下,纤手向后打了他一记,嘴里嗔道:“讨厌,毛手毛脚的想干嘛?!”
文龙“嘿嘿”一笑,没说什么。但那只手却不依不饶的附在她大腿上,还顺势向上游动着进入了晚礼服内,直至碰到蕾丝裙底才作罢,他张开五指抓在裤袜裆部,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但指间已经充裕着丰腴饱满的滑腻臀肉。
白淑贞这没有再做阻拦,她仿佛默认了他的动作一般,任由他肆意抓摸揉捏着那两瓣丰硕的肥臀,只是她那穿着高跟鞋的长腿越发绷直了,不堪一握的纤腰摆动频率也更加频繁,带动着晚礼服下那丰臀上的滑腻臀肉不住抖动。
不过文龙这支手的享受没持续多久,二十几级的木楼梯很快就走完了。白淑贞引导着他,走至楼梯右侧尽头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没有上锁,红漆已经褪色的木门应手而开,电灯亮了起来,照着二十平方左右的室内。
房间并不大,但是里面却十分整洁,只摆着几件日常必需的家具。靠墙这边立着个2米高的褐色木质衣橱,衣橱对面靠墙摆着张老式的雕花木床,两者之间靠墙放着一张四脚书桌,桌子上放着一具梳妆盒与一张圆镜。
“姐姐真好,她一定时常帮我整理房间。”
白淑贞嘴里赞叹道。的确这间屋子比其他地方都更为干净,室内有着股樟脑丸的味道,家具上甚至都没有积尘。
“咿呀。”
白淑贞推开了书桌上方那扇窗子,雨后清新的空气钻了进来,让文龙精神为之一振。
白淑贞在书桌前的春凳坐了下来,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射在她身上,那羊脂白玉般的脸和手越发白的惊人,她那对秋水双瞳中带着朦胧的月色,很专注的看着手中那张镜子。
文龙轻轻走至她身后,看着镜中那个花般的美少妇,眉如秋黛,目若春水,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盘在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雍容华贵,挂在颀长白嫩脖颈上的雪花钻饰光彩照人,光洁丰腴的鹅蛋脸无处不透露着成熟美人的风韵。
遥想十多年前,她也是这般的坐在桌前,对着这面镜子细细梳理自己的容颜,期待憧憬着自己心爱的人儿早日到来。十年弹指一挥间,这月色一如既往的温柔缠人,只是坐在窗前梳妆的女子再也不复当年的青春可人了。
“我老了么……”
白淑贞口中喃喃自语着,一只白葱般纤长的小手按在腴白滑腻的脸颊上,看着镜中的自己黯然神伤。
“不,你一点都不老。”
文龙口中温柔的说着,俯下身子在她圆润莹白的耳珠上吻了一记。
“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美丽的女人。”
文龙的情话说得如此亲昵自然,白淑贞听在耳中极为受用,她一对翦水秋瞳里透露出甜蜜的笑意,他忍不住向前一探,张嘴就朝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吻去。
白淑贞极为配的迎了上来,文龙双唇重新沾上那两片久违的樱唇,口鼻间传来那股如兰如麝的诱人香气,身上积蓄已久的欲望开始勃然蓬发。他如痴似狂的含噬着白淑贞丰润鲜红的双唇,舌头轻车熟路地向她编贝般洁白玉齿的牙关伸去。
白淑贞则毫不掩饰用她柔腻的樱唇迎了上来,同时将将那肥厚滑腻的粉嫩香舌伸入他口中绞动,与他的长舌尽情纠缠相互蹂躏着,他们彼此以娴熟的湿吻唇舌,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