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精;彩'小*说'尽|在'.'''. 第&#*站
");
(' 他双手从床上托起了潘慧茹的软滑雪臀,揉掐着把她的私处向自己猛推。二人的性器变得更是密不可分,真的已是连一根针也插不进去。潘慧茹只觉龟头重重地硏磨着她敏感的花蕊,粗长坚挺的玉茎在她体内“突突”跳动,她羞耻地感到阴户深处一股不常的颤抖收缩,女体的忍耐已达到了极限。
“坏蛋!”潘慧茹娇嗔着责备了文龙一声,知道现在他就像一只野兽紧咬着追捕已久的猎物一样,要这血气方刚的男孩放开自己无疑是痴人说梦。潘慧茹拚命地咬牙强忍,妄想用全身之力去抵抗下身的泄意,心想:“自己又怎能如此狼狈丢人,被龙儿在床上弄到失禁?我又怎么有脸目再当龙儿的阿姨、岳母?天啊,女儿晓柔又会怎样想?老公孟强如果有一天来睡在这个床上,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像……羔羊一样,被别人在这里弄得如此……下贱,我……啊啊啊啊啊~~~~~~~~~~~~~~~~”
越是觉得自己堕落淫贱,高潮来得越是凶狠猛烈。潘慧茹感到阴户里的快感迅速地蔓延至全身,那从未尝试过的销魂滋味,令她情不自禁地流出了喜悦的眼泪,这是她身体渴望已久的高潮,也是潘慧茹苦苦等待了一生的高潮。潘慧茹只觉子宫如花瓣盛开,阴精在体内激荡而出,狂喷的黏稠花蜜在陌生的玉茎上热情浇溉。
“忍不住了……我真的忍不住了……啊啊……舒服……死了……我……我……真的被操至失禁……”
高潮快感的来袭,又岂是潘慧茹这种房事疏少的怨妇所曾经历体验?这又奇妙、又陌生的快感迅速地撕下了她的矜持,肉体忠实地在极乐的高潮下,做出种种妖娆迷人的反应。
“这……不是,不是我平时解手时的感觉!天啊!这到底是什么?!太美妙了……泄了!泄了……啊啊~~~”花房大开,阴精泉涌,销魂蚀骨的快感像排山倒海般掩至。潘慧茹无意识地张开樱唇,原本柔媚婉转的春吟已变成野兽般的嘶吼,失神的双眸盯视着二人痴缠的下身,亲眼目睹着自己在文龙身下,被肏到高潮泻身。
那柔软灵活的女体本是屈辱地被男孩对摺压在床上,但人母在极乐快感中也不知那里来的力量,身躯就如坚韧的春竹般把文龙强行扳了下去。文龙只觉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量从岳母阿姨丰满的身体上传来,那原本搁在他肩上颈旁的柔嫩大腿,把他半推半踢地扳倒在床的另一面。还是坚挺如铁的肉棒被强行抽离,带着“波”的一声响,潘慧茹体内持续喷射着的阴精遍洒而出,把二人的下身和大腿都溅得湿透。
看到潘慧茹那欲仙欲死的媚态,文龙自然知道美艳妩媚的丈母娘已在他身下高潮泄身。尽管文龙也见识过姨妈白淑贞和尹虹何卿虞芳温雅娴唐思思等女在陷入高潮时的淫媚模样,但他还是对潘慧茹泄身时的激烈反应感到讶异。潘慧茹高潮时的那股放浪风骚,那股要死要活般的媚劲儿,真的是美到了极处,也淫到了极处。能够把一向端庄秀雅的同学妈妈潘慧茹操至高潮泄身,文龙更是觉得自豪满足。
此时,潘慧茹就像一具精致的木偶,玲珑娇躯虚脱无力地仰躺在床上。经历过绝顶高潮后的女体,全身都像是抹上了一阵动人的胭脂粉红,明艳不可方物。除了胸膛急剧的喘息起伏和玉体间歇性的抽搐,潘慧茹实已是被甜蜜的疯狂交折腾得疲惫不堪,连一根小指头也动不了。她那一双湿漉漉的美腿沾满了香汗,放荡地张开舒展着,胯下备受蹂躏的阴唇现出一片红肿,粉嫩的菊穴和丰臀沾满了涓涓的骚水,在窗外阳光的斜射下闪烁着淫靡的白光。
看到潘慧茹这不堪承欢的神态,文龙也贴心地停止了求,随手在床下拿起一件衣物,轻柔地擦拭着潘慧茹那沾满玉露水珠的小腹和下身。那丝质的布料就像暴风雨过后的暖阳,为还在高潮余韵下颤抖着的人母,带来温馨的安抚和慰藉。
潘慧茹沉醉在高潮良久,当情欲退潮时,人母的神智才慢慢地恢复过来。一想到自己刚才欲焱高涨时翘着屁股、像淫妇一样娇声地求着“好哥哥”操她的时候,潘慧茹心里顿觉羞愧无地,闭着俏目不敢面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