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传出了她的快乐与愉悦:“雨俏想揭就揭吧。我云霄,这辈子没想到还会有这个结果,这全是雨俏你给我带来的福气,云霄我这辈子做牛做马了报答不尽你对我的恩惠!”
我最怕别人对我说些感激之类的话来,特别扭。我扭过身子,对当司仪的桂姐喊道:“新娘来了,婚礼开始吧!”
桂姐诡密地一笑,道:“吉时未到呢。等吉人一到,两对新人同时拜天地岂不好?”
这桂姐是不是忙糊涂了?怎幺变成两对新人了?“桂姐你也要结婚?”我戏谑道。
桂姐正想答,只听得外面突然响起鞭炮声,震耳欲聋。
乐队迎了出去,屋内的丫头婆子们全跑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八盏红灯笼引导,押阵的是喧天的乐队。中间走着两位喜气洋洋的新人。我定睛一看,啊?其中一位竟是头戴花帽,身披红带,一身鲜红袍褂的花三郎三少爷!我揉了揉眼,又凑近细看,果然是他!
我彻底迷糊了,花生糖怎幺来了?还穿起新郎官的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