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的龙小姐倒是丝毫不在意那卷磁带是
死活,冷着脸抿着唇骑在被按倒在沙发上的秦挚枫身上,单手手扣住并没有什么
反抗挣扎意图的秦oss的肩头,黑曜石似的眸子炯炯地锁在秦挚枫脸上,转
眼之间,不知道从那里忽然拿出来的青色小片刀已经压在了他的喉结下方!脆弱
的皮肤在与过于锋利的匕首相贴的一瞬间就见了血,伤口被刀锋寒气侵_犯的边
缘淅淅沥沥地泛起鸡皮疙瘩,微微的刺痛从伤口瞬间撞进脑部神经,痛感虽然不
强烈,但被伤害的危险刹那就击中了秦挚枫脑中无比发达强悍的反应神经,于是
下意识的,他就想还击,抬腿从背后给身上的敌人狠狠的来上一脚可是,这
个动作做到一半的时候硬生生地被顿在了半空中……曾经在无意识之间以下意识
的自保动作扎了龙腾飞雪那一刀的画面在脑海间放大,慢慢的,反而让秦挚枫冷
静了下来……眼前的这个……不是敌人,是爱人。
冷静下来,自然就对身边女人忽然暴起的动作有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了……
虽然出于对眼前女子的喜欢,他可以由着她把自己压在沙发上,由着她用匕首扼
住自己的要害,但却是准备开口想把情人这反常的情况问个究竟的,可是还没等
他说话,目光在无意之间却与龙腾飞雪看过来的眼神撞在了一起那双线条流
畅美好的狭长凤眼此刻深深沉沉的,他很少在这女人眼里看到这种冷然又认真的
目光,其中夹杂着积分打量和探究,还有一丝丝,让秦挚枫也不能确定的,源自
于不信任的悲伤……这是秦挚枫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于是,秦挚枫把想说的话咽了去,一股既往古井无波的眼睛平静的与龙腾
飞雪对视,目光像最坚固的大理石,深沉坚定的令人安心。
慢慢的,龙腾飞雪也在这种目光中莫名的平静下来,眸子中的愤怒渐渐平息
下去,只剩下澹澹的冷然和略带嘲讽的玩味儿,「男人,都是这样的么?」
她说着,撑在男人肩膀上的手臂慢慢下压,缓缓的伏低身子,灼热的气息在
吐字间通过微小的气流摩擦着男人的耳朵,她满意的看着秦挚枫脖颈间被激起一
层细细的小疙瘩,被拉长的语调,是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就等着抓住把柄然后再下
一场狂风暴雨的悠然,「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的利益也发生冲突了,你会不会也
像他这么做?」
「不是每一个男人都不懂得什么叫‘对爱忠诚’的。」
秦挚枫答的很快,没有一丝犹豫的声音出口的同时他伸手握住压在自己喉
结下面的澹青色小刀,丝毫不去看刹那间被割出血来的手掌,慢慢的,把刀从自
己脖子上拿下来,然后抬起另一只手来把像危险的炸毛小动物般压在自己身上的
女人环抱进自己怀里……语气安抚的继续说道:「我知道这件事儿给你带去的影
响很大,但是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好不好?相信我,这只是个别现象。」
「个别?」
龙腾飞雪顺势躺在秦挚枫身上,头枕在男人宽厚坚实的胸口处,听着胸腔里
强而有力跳动的心脏,龙腾飞雪无声的吐出口气,轻轻闭上眼,不置可否的说道
:「资料上说的很清楚,当年霍德里斯和他的妻子琼恩爱的是多么轰轰烈烈啊~
世家千金琼恩不顾父亲反对毅然下嫁给当时还是穷小子的霍德里斯,霍德里斯为
了追求真爱也丝毫不畏惧来自于琼恩父亲的反对和威胁……可是结果呢?」
秦挚枫躺在沙发上调整了体的姿势,以便怀里的龙腾飞雪能更舒服一些,
安静地听她说完,秦挚枫忍不住轻轻蹙了蹙眉,「你总是像这样,很容易受到其
他事物的影响么?」
龙腾飞雪仔细想了想,却没有答话。
过了半晌,她忽然开口问了一个分外敏感,却跟此刻谈论话题不太想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