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然后对跟着一起上来的几个船员用阿拉伯语
开始谈论起什么。
用叉子叉起一块金枪鱼放在嘴里斯条慢理的咽下去,龙腾飞雪打开啤酒罐仰
头喝了口酒,这才看着秦挚枫向船长的方向努努嘴,若无其事对秦挚枫问道:「
你有没有发现……那个船长的眼神有些不对?」
秦挚枫不动声色的迅速解决掉午餐,从裤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点燃深深吸
了一口,有些晦暗不清的目光头顶上升起来又被海风吹散的眼圈,他挑了挑眉,
「我只知道,这艘船运的,不是普通的东西。」
「再过个几天这船就会驶进亚丁湾了,你猜」
拉长了声调,龙腾飞雪上勾着眼角斜斜的睨着身边仰头闭目养神的男人,「
我们会不会平安过去啊?」
缓缓睁开眼睛,弹掉指尖长长的烟灰,秦挚枫幽黑的眸子深深的看进龙腾飞
雪的眼底,沉默着,没有接话………………………………傍晚的时候,从海上看
夕阳落下去,那颜色彷佛要把整片海都烧着了似的,红得激烈而热切。
远洋的货船仍旧按照固有的速度航行在风平浪静的海面上,不知从哪个舱室
传来船员打着手鼓的声音,着愉快的唱着听不出调子与含义的民谣,让这艘半
个多月没见到陆地的货轮上莫名压抑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船长端着一盘什锦水果沙拉独自一人来到甲上找到仍旧在那里流连的那一
男一女,把水果沙拉递到龙腾飞雪手上,他明明是个阿拉伯人,却能操着一口流
利的英语跟龙腾飞雪他们交谈,他说,再过几天货轮就会驶出印度洋海域进入亚
丁湾,到时候请他们留神注意突发事件。
龙腾飞雪笑着点头应他,等船长走后,秦挚枫背靠着栏杆逆着风看着身边
全身都被夕阳镀上一层暖暖光晕的笑得无害的女人,忽然想起来他们在边境悬崖
边上她一脸挑衅的提出跟自己比速度的那一幕至今为止,他仍旧无法把这样
一个外面纤柔无害的女子和当晚那个拿着人皮仍旧对自己嬉笑的彪悍女人完全联
系在一起……不知不觉的,他竟然真的把自己所想的事情开口问了出来,「找人
护航的话,依你的外表,他们怎么会找上你?」
没见过她出手的人,大概永远都无法想象这个女人的危险性才对……龙腾飞
雪闻言若有所思的看看手中的沙拉盘子没有说话,过了半晌,才用叉子扎了块苹
果,然后把装沙拉的盘子递给了秦挚枫………………………………周围一片黑暗
,鼻子闻到的是腐朽的溷杂着海水的发霉味儿,身子下面,是很粗糙带着倒刺的
地。
龙腾飞雪缓缓张开眼睛,活动了下被手铐拷在身后的双手,慢腾腾的坐了起
来。
这是船上的杂物间,那个男人就倒在她身边,双手同样被手铐拷着,闭着眼
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撇撇嘴,龙腾飞雪抬脚在男人的后腰上不轻不重的踹了两下,刻意被压低的
声音显然带着些不耐烦,「喂!别装死了,快点起来!人早走远了。」
地上原本「昏迷不醒」
的身体动了动,然后男人睁开眼睛,跟龙腾飞雪如出一辙般不紧不慢没有任
何紧张和危机感的站起来,向四周看了一圈……「不用看啦!」
地上的女人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左手拿着那副被轻而易举弄开的手铐无聊的
转着圈,她在黑暗中看着男人高大模煳的影子,挑着眉,了然微笑,「你早就知
道了对不对?」
「知道什么?是早就知道了那盘水果沙拉被人下了迷药,还是在更早之前就
发现了船长的不怀好意?」
「其实你能听懂阿拉伯语对不对?」
龙腾飞雪对男人的别扭见怪不怪,于是自动自发的转战下一个问题。
秦挚枫当然听得懂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