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的花花肠子,来到第七层之后,白凤凰向手下下达了送晚膳的命令,六郎这才发现,白凤凰传令时候,只是通过拉墙壁上的绳子,看那墙壁上颜色不一的绳子,想必是代表着不同的命令。
不大工夫,两名身着劲衣的小婢女端着食盒上楼来,白凤凰问:“紫菊,今天可有什幺新的消息?”
紫菊道:“岛,真定和瓦桥关的辽兵开始禁湖了,他们出动了大量的人马,在岸上巡查,严禁任何人靠近我们悬空岛,不过派出去的暗哨还是平安来了,据他说,辽军在飞虎城的进攻依然受挫,耶律撒葛已经亲率十万大军,前往飞虎城方向去了。”
六郎骂道:“这家伙,居然命大未死,明明看到大哥一袖箭射中他的,居然被他捡条性命。”
白凤凰又问:“南线如何?”
紫菊摇头道:“派去南线的暗探还没有来。”
白凤凰点头,让她们下去,然后让六郎坐下用餐,六郎不客气的吃了两口,见白凤凰若有所思,就问:“姑姑,你在想什幺?”
白凤凰道:“你还没有来悬空岛的时候,家兄就远赴东海蓬莱岛,到了现在还是音讯皆无,明歌公子前往打探,东海蓬莱岛并不否认家兄在岛上,却是就是不允许与悬空岛再有接触,莫非家兄是遭到软禁了?”
六郎气愤道:“东海蓬莱岛,都是帮什幺东西?居然敢软禁姐夫?”
白凤凰将脸一沉,道:“不许胡说,他明明是你的岳父老泰山,你怎可叫他姐夫?”
说完之后,跟着一阵脸红,猜想六郎刚才是因为一时气愤,顺着自己的人脉关系叫出口的。六郎也是尴尬一笑,扰扰头道:“姑姑,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介意啊,其实不管我怎样叫他,我都是真心为他着急。”
白凤凰点点头,道:“明歌公子最近也没有消息来,正让我放心不下。”
六郎问:“东海蓬莱岛,为什幺要软禁我老岳父?”
白凤凰道:“这件事,说起来话长,以后我在慢慢和你讲,看来,我需要亲自走一趟了。”
六郎急道:“姑姑,那帮人既然这样坏,保不起将你一起抓起来就坏了。”
白凤凰道:“我不会直接去找的,我需要先找到明歌公子,在与他商议最好的办法。”
六郎听她一连提起明歌公子,顿时,在福来居的那个翩翩美公子的身影,浮现在六郎眼前,顿时又有了几分醋意,问:“姑姑,这个明歌公子即是蓝梦堂的子,又是柴世宗的后人,你如此亲近与他,是不是要奉他为,助他复兴大周啊?”
白凤凰点点头,道:“正是如此!这是想当年,我们兄妹在他母亲周皇后跟前立下的誓言,如今天下,宋皇昏庸,辽兵虎视中原,大有兵渡黄河之势,一旦形成那种局面,大宋王朝便是岌岌可危,不趁此复兴大周,等待何时?”
白凤凰看看六郎,突然问:“六郎,金沙滩的教训已经让你明白了真理,难道你还会帮助宋昏君扶保大宋朝?”
六郎却是冷哼一声,道:“若不是昏君无能,舍不得兵权旁落,怎能有我杨家将浴血金沙滩,精英尽损,我要是再学父亲的愚忠,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姑姑,你不用说了,我全听你的,你要六郎做什幺,我就做什幺。”
说着,六郎趁机将白凤凰搂在怀中,吻上她清秀的额头。
白凤凰嗯了一声,道:“六郎,你真的愿意?”
六郎坚定的点头。
吃罢晚饭,六郎趁着请教白凤凰今日所学剑术的机会,凑到她身边,就要伸手来抱,白凤凰不温不怒的将六郎挡开,道:“你练了一天的功,浑身全是汗臭,难闻死了。”
六郎忙道:“那我去洗澡。”
白凤凰犹豫了一下,道:“那些洗澡的东西都是我一个人专用的,就连云妃和雪妃,都不能和我混用,我不想借给你使用。”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是说没处洗了?”
说完就要往那洁白的被褥上躺,白凤凰急忙将他拉住,道:“你浑身脏兮兮的,要是脏了我的床,我就将你扔到易水湖里去洗个干净。”
六郎打了个冷战,忙道:“姑姑,那你就行行好,指给我一条活路啊!”
白凤凰叹了口气,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