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若儿也兴奋起来,一双嫩白的玉臂紧紧缠绕住六郎的脖子,还不时学着朱玉婵的声音叫上两声,六郎乐道:“小老婆,你倒是学的蛮快嘛!”
紫若儿娇羞道:“小老公,你喜欢听这个啊?以后你若是弄得若儿高兴了,我就学给你听。”
六郎一阵气血撞上来,大声叫道:“你真是个小妖精!”
见紫若儿眼神迷离,沉醉在满满欲火中的笑意如鲜花般甜美,六郎不由得大盛,她那涨红着脸蛋儿,虽已被他弄的神魂颠倒、乐在其中,却仍勉力咬紧了银牙不敢作声,尤其当她被深深进入的同时,随着纤腰美妙的反应,连带着娇躯无处不动,那香峰热情的颤抖,使峰顶的红蕾化成了两点飞舞的星光,那美妙艳丽的神态,真令任何男人的欲火都要烧到了极点。
老是一个姿势,难免生累,六郎就对紫若儿道:“若儿,我交你换个姿势行不行?”
紫若儿双颊羞红道:“只要你喜欢,要人家怎幺都行啊!”
于是六郎就让紫若儿背朝自己,将那雪白粉嫩的小肉臀抬起来,六郎将沾满湿滑蜜汁的龙枪从后面,紫若儿在这样奇妙的动作之下愈发贲张,轻盈的扭动着腰身娇躯,享受着被情郎的乐趣,那狂泄的蜜液在走动的磨擦中不断被抽出,黏滑地沾附在两人腿间,慢慢地滑了下来,此刻的她再感觉不到身上的香汗淋漓,再感觉不到他的手正抱在她臀上,现在的紫若儿已被汹涌而来的欢悦完完全全的佔领,六郎每送一下,英雄都似更能深一点地刺激着她,那火热灼烫的紧紧厮磨和点击,令她愈发热情如火。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紫若儿只觉整个人都要散掉了,雪白的胴体依旧散发着巨大的诱惑力,能令六郎都甘心地鞠躬尽瘁为之疯狂,加上她那幽谷深处好似别有机关,六郎一开始干时还不觉得,只以为是被自己破处不久特有的紧窄,将他紧紧包裹住,吸吮的如此美妙;但一直弄到现在,那深处的甜蜜啜吸非但没有随着她连番而有半分松弛,反而收的更加紧了,里头的嫩肌紧紧地收缩起来,有张有弛地慢慢收放着,一点一点地收紧,像是要将他咬住般地裹得严严实实,不留半点空隙。若不是昨天晚上已经有过两次欢好,六郎怕早已缴枪投降了。
在两人配无间,甜蜜无比的翻云覆雨当中,六郎突觉身下一阵震动,那奇妙的震动只惹的紫若儿哼声化成了近乎含糊的呓语,如同在口中含着颗核桃般,想要叫却又咽了嘴里,显然这外来的震动,令两人亲密无比的之处一阵颤抖,使她的敏感处又沦陷在出奇的攻袭之中,带给紫若儿的感受愈发甜美,让她无法自制,靠在他肩上的脸儿猛地后仰,鼻息细緻又急促,腰臀都收紧了,幽谷中的感觉愈发窄紧,让六郎忍不住终于爆发开来。
事毕,六郎起身,却意外的听到耳机中又想起来:“夫人,今天早上,那姓杨的钦差要来咱家中吃早点,还说喜欢吃地道的山西风味,你快点起来准备一下。”
朱玉婵哎了一声,接着说:“将军,我看那钦差大人也不是什幺好鸟,分明一个小色狼……”
紫若儿捅了六郎一下,笑道:“说你呢。”
秦东阳问道:“这话由何说起?”
朱玉婵又道:“他若不是小色狼,仅兰柳一个眼神,就敢摸她的手吗?不过我倒是想成全他们两个……”
秦东阳莫名其妙道:“我有些糊涂了,夫人的意思是?”
朱玉婵笑道:“那兰柳不是看上这个小色狼了吗,况且小色狼又有心意,待会儿还要来咱家吃饭,我就在他们的食物中放上蒙汗药和春药,让他们媾和在一起。”
秦东阳气道:“混账!这是什幺鸟意?分明是给我戴绿帽子吗。”
朱玉婵却道:“将军,人家可是为你好,你想,抓住他们的奸情后,这两人还不乖乖的听你吩咐?钦差大人的山西之行到底是为什幺?他还不乖乖的全告诉你,另外,兰柳这小贱人,即使不钦差大人媾和,也已经给你戴上绿帽子了,大人还这样溺爱她,就有点不识时务了。”
秦东阳想了一下,道:“依夫人只见……该如何?”
朱玉婵道:“将军,你要是听妾身的,待会儿,等钦差大人来了,你就溜出府去,你今天不是要去步兵衙门办差吗,你就尽管去,家中全由我安排,等我将他们俩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