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龙道:“不知道也就罢了,以后若是被我发现,定要将它拿来给嫂子看看。”
司马紫烟高兴道:“那可太好了!”
她说道:“鬼谷子,姓王名诩,春秋时人。常入云梦山采药修道。因隐居清溪之鬼谷,故自称鬼谷先生。鬼谷子为纵横家之鼻祖,苏秦与张仪为其最杰出的两个子,另有孙膑与庞涓亦为其子之说。当年苏秦凭其三寸不烂之舌,纵六国,配六国相印,统领六国共同抗秦,显赫一时。而张仪又凭其谋略与游说技巧,将六国纵土蹦瓦解,为秦国立下不朽功劳。所谓「智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于众人之所不能。潜谋于无形,常胜于不争不费,此为之精髓所在。侧重于总体战略,而则专于具体技巧,两者可说是相辅相成。”
战龙听的连连点头,心道:“自己以后少不了带兵打仗,看来在这方面也要下一些功夫了,要是紫烟跟着自己该多好?到时候请教一下,也就省的查兵书了。”
司马紫烟接着说:“奥若稽古圣人之在天地间也,为众生之先,观阴阳之开阖以名命物;知存亡之门户,筹策万类之终始,达人心之理,见变化之朕焉,而守司其门户。故圣人之在天下也,自古及今,其道一也。变化无穷,各有所归,或阴或阳,或柔或刚,或开或闭,或驰或张。是故圣人一守司其门户,审察其所先后,度权量能,校其伎巧短长。我父亲一生都在钻研兵书中的奥秘,只可惜他驾鹤西游,可他却将希望寄托给我,希望我能继承他的宏远,有朝一日,统领三军……”
战龙心中一阵激荡,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紫烟的双手,道:“五嫂,我和你在一起就是珠联璧,所向披靡。”
司马紫烟脸一红,娇羞的挣开战龙的手,转过身去。
战龙却是趁热打铁,双手径自向前一伸,环绕住司马紫烟的纤腰,柔声道:“五嫂,眼下正是用兵之际,你不肯帮我吗?”
司马紫烟娇羞道:“六郎,你这小坏蛋,我来这里不就是帮你啊。你快放开我,不要跟嫂子闹了。”
战龙却牢牢抱着她柔滑的娇躯,“五嫂,我总是在想,你当初要是不答应五哥的婚事,就好了。”
司马紫烟心中一凛,幽幽说道:“当初,你父亲提及这事的时候,你为何不动争取?现在,说什幺也晚了。”
战龙有点想不起当初那些事,着急地说:“紫烟,我从现在开始正式追求你。”
司马紫烟几次挣扎,都被战龙牢牢的抱住,她呼吸有一些急促,道:“六郎,你不要这样。我现在都和你五哥订了亲,我们就认命吧。”
战龙却道:“我不认命,当时是父亲的压力,还有我的一时糊涂,你现在和五哥还没有拜堂,我一定要将你抢来。”
司马紫烟吓了一跳,“六郎,你可千万不要乱来,我们是不可以的,你就放弃了吧。”
战龙固执地说:“记的,应该是我先认识五嫂的,为什幺我要放弃?”
司马紫烟叹道:“当时我正陷入义父故世的悲痛中,就顺口答应了你父亲的请求,这件事情已成定局,六郎,你就让它顺其自然吧,晋王千岁不是已经给你保媒了吗?我家六文武双全,品貌无双,还愁讨不到老婆?”
战龙却无赖地抱着司马紫烟的纤腰,说:“可是我就喜欢紫烟嫂子。”
“这不行。”
司马紫烟坚定地绝。
战龙说道:“不是还没有正式吗?在没有正式之前,我也有权利喜欢你。我给你讲个故事。”
司马紫烟极力挣脱开战龙的怀抱,手臂却依然被战龙挽着,心里突突直跳,脸上热辣辣的不知所措。战龙趁机又往上靠了下,说:“有一个故事,一个很美丽的女孩,从小被当作童养媳,寄住在未来的丈夫家里。未婚夫家中还有两个,四个人一块长大,情谊非同常。但是他们四个人一起玩的时间长了,结果三兄都爱上了这个女孩……”
惊讶道:“会有这种事?后来怎幺样了?”
战龙说:“那个女孩其实最喜欢的不是大哥,而是二,结果四个人的情感纠缠在一起,后来大哥知道了女孩并不喜欢自己,就在大哥决定自己退出来,离家出走时,女孩心软了。她拒绝了二的爱,再返头面对大哥时候,大哥却觉得自己不应该拆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