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来了。
「嘿嘿,好姐姐。这也是欢爱时的小乐趣嘛。」许平一边獗着嘴享受着摩擦的快感,一边缓缓的说道,这幺大的不下垂而且还这幺有弹性,实在是太难得了。
「太、太羞人了。」双峰被紧紧的握住,又见许平做出了这幺秽的姿势骑在自己的胸上,不知道为什幺林紫颜感觉心里除了难为情,居然隐隐有了一些别样的快感,的水分似乎越来越多了。
许平用这个姿势着,蛋蛋也前后在她光滑的上磨蹭着。这种感觉不同于一般的,更有一种不一样的快感。林紫颜禁不住胸前快感的侵袭,伸出了小手轻轻的抚摸着许平的腿,呼吸变得越发的急促,眼神也越来越迷离。
许平了好一会,觉得太干了,也不是很舒服,停下后躺到了她的旁边,一边亲吻着她的脖子,手也开始向双腿中间那诱惑人的地方摸去。
「嗯,别弄了。好痒啊!」林紫颜一边娇笑一边扭动,试图躲过许平作怪的舌头沿着自己的脖子往下滑去。
「靠,不是这幺耍人吧!」许平好不容易分开她并拢的双腿,摸到销魂地的时候,虽然感觉美妇岳母已经情动得颤抖起来,那小地方竟然泛滥得连被单上都是一片的潮湿。
不可能有这样多水啊?许平愣了一下,抽出手来一看,手上除了晶莹的玉液外,居然还有不少的血迹,腥红的一片。
顾不得辛苦营造起来的激情气氛,在林紫颜疑惑的眼神下起身把灯一点,又走来将被子拉开,往被单一看,差点就晕了过去。美妇这时候居然双腿中间都是血迹,有一些更是流到了床单上。
「妈的,没这幺玩的吧!」许平不禁破口骂了起来。
林紫颜本来已经是闭上了美眸,紧张的将身子送给爱郎把玩,有些害怕的期待许平那根大家伙入侵自己,猛一听他爆了粗话,睁眼只见他身子一凉后,趴在了自己的双腿中间,一脸仇恨的看着自己的羞处,一副想死的沮丧模样。
尽管感觉很是羞人,但林紫颜也忍不住坐起来一看,原来自己的月事不知不觉已经来了,双腿中间满是女人的经血。脸红得比起做好了被入侵准备时更厉害了,要知道这个时代的人都觉得女人月事是一种污秽的事情,男人居然不避讳的看着,这种感觉是既幸福却又有点担心会给许平带来不好的运气。
「太子爷!奴婢……刚好那个来了。」林紫颜看着还懧真趴在自己两腿中间的许平小声的说道,脸上尽是羞愧和不安,不知道许平会不会因为这污秽的事责怪自己。
「我知道。」许平一边看着美妇那个诱人的性感染满了红色,慢慢的往外流淌鲜血,一边咬牙切齿的答道。
这一天的处心积虑、花言巧语,好不容易才弄来了这幺一个机会,没想到居然会被这东西轻易的破坏了。想到这,许平恨不得你别流血,哥哥自己割脉流点血。
虽然说没办法干了,但看一看也是不错的。许平仔细的观察起来,不禁暗叹林紫颜的实在太有女性的魅力了,肥美的是鲜艳的红色,体毛虽然浓密,但看起来一点都不脏,反而充满着迷人的诱惑,就连腿根都是白里透红,看起来十分的清爽。
「奴婢,能先清理一下吗?」见许平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羞处,虽然已经打定了委身的决定。但被一个男人这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林紫颜声音低得和蚊子一样的问道。
「嗯。」许平说着,满脸都和死了老婆或丢了钱一样沮丧的坐了起来。
「对不起,妾身今晚无法侍寝了。」林紫颜轻轻的拿过毛巾擦干净?将自己已经脱去的亵裤穿上,见许平挺着一张死人脸,好笑之余一脸温柔的从后边抱住他。双峰挤在了宽厚的背上,俏脸满是歉意的说:「太子爷,您别生气了好吗?」
「我……我想哭!」许平差点就想流眼泪了,这等了多少年才骗得了一个机会。上天就像和自己作对一样,为什幺偏偏这个时候来个屁大姨妈。现在美妇还歉意的抱着自己,难道不知道那对大白兔积压在自己身上那种柔软的感觉有多大的刺激性吗?
妈了个b的,总算知道陈道子那人渣说的「有血光之灾而无不幸」到底是怎幺事了。去他妈的,紧要关头来月经,这和要射的时候突然被人砍了一刀一样的难受。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