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可怜的小画眉根本想不到眼前这个带着笑容的可亲美人姐姐心底正打算
着何时把自己这幅小身子骨儿打包送给孙二狗那头淫兽肆意奸淫,只觉分外亲切
。
「圣上已经醒了,就不需要你再做什么了,去取些热水毛巾来,我好为圣上
擦洗一番。」
奴婢知道了!小画眉这才敢抬头仔细看这位温柔声音的人,谁料这一看却
是眼睛都惊掉了这个自己看来可以说是天下第一大美人的姐姐,竟然浑身赤裸
,尤其是玉胯之间,金黄的阴毛湿漉漉地纠结成一团,甚至还有白色的液体不断
自顺着两条紧实白嫩的大腿向下淌去。
刺鼻的腥膻味以这位漂亮的仙女姐姐为中心肆意扩散着,熏得刚刚反应过来
的小画眉一个踉跄,连滚带爬地跑出门。
琉璃见状玉面一红,转向身后跺着脚娇嗔道:「都怪你,害得我如今倒是在
个孩子面前丢尽了脸!」
「汉子操婆娘,天经地义,她个小女娃子懂个屁,俺记得昨晚你裤裆里那小
粉蝶儿在俺鸡巴上可是飞得欢快,到头来吐了鸡巴就嫌弃起俺来了!」
孙二狗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身下厚厚铺了一层被撕碎的女人衣物,当今大
秦皇后元琼娇柔赤裸的娇躯软软地趴在这屠子的胸膛上,柔顺得就像一只小猫,
成熟女人性爱后的慵懒与满足尽显无疑,只是高潮余韵尚未散去,粉红诱人的肌
肤依然轻微地颤抖着。
而作为她的人,也是新任夫君,孙二狗正一脸享受地舔弄着美人修长的脖
颈,淫邪的大手放到她的翘臀上,盖住她滑腻多肉的屁股,感受着独属于妇人的
圆润臀形,自上往下轻轻揉搓着这柔腻的成熟蜜桃。
「死相!」琉璃翻了一个娇媚万千的白眼,接过画眉手中的热毛巾,玉手抬
起孙二狗两腿间的死蛇,擦洗起被无数女子淫水浸泡得黏糊糊的卵囊来。
「夫君,你这几日没有上朝,在宗祠里天天操屄,诸位大臣只当你是在为国
罪己,非但没有闹起来反倒是感激涕零,这礼部尚书薛怀礼这几天连着上了五道
折子,希望你保龙体,莫要自责过度,可谓是字字泣血,恨不得冲进来一头撞死
在门前!」
「薛怀礼?」孙二狗挠了挠后脑勺,突然转向旁边喊到:「撅着屁股的那个
娘们!对!就你!屁股最肥的那个,方才操你的时候听你喊什么怀礼,这薛怀礼
是你什么人啊?」
被叫的那个女子正颤抖地跪在香案前面,肥臀高高撅起,两条腿笔直地挺着
,已经干涸的精斑和水痕从幽谷深处一直延伸到大腿弯儿,迷人的白大腿的下面
,是圆滑弯曲的膝盖、饱满匀称的小腿以及白玉般痉挛紧绷的玉足,而在大腿的
上面,最为夺目的则是那一弯丰圆得惊人的屁股,娇嫩的臀肉上一道道显眼的抓
痕和红色的巴掌印无不显示着男人的曾经征服她时的兴奋与粗暴。
「,圣上,怀礼他,他便是妾身的丈夫!」
「啧啧啧!不愧是朕的栋梁之才,国之砥柱,老子操了他的老婆竟然还来劝
我保重身体,好!好!念在他如此忠心的份上,俺也没算白给他老婆打种!」
琉璃正用热水给孙二狗已经软下来的毒龙擦洗,却不料说到此处时这东西突
然弹起,被甩了一脸的淫精秽液,不由骂到:「 一听给别的男人戴绿帽子就来
了精神,却不知道你每操一个别的女人便是给我带了一顶绿帽子,早晚把你剪了
,我也好落得个清净!」
「嘿嘿,俺的娘子俺还不清楚吗?怕是俺给你戴的绿帽子越多你便越高兴呢
,哪一次俺操弄别的女人你不是站在边上看着,骚水儿都流了一地!」
「操屄操屄,你也便是欺负女人厉害些,这好了,西北总督楚欢的女人足
足有一大车给你弄了来,你现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