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眼,口水和眼泪横流,全身无意识的颤动着,坚挺的乳房彷佛勃
起的龟头,全身红的像是发烧了一般,她的下体彷佛撒尿一样,流淌着淫液:林
夕就这样爽晕过去了。
我收触手,将鸡巴顶到林夕的两腿将,用触手拉起她的双腿露出她的小嫩
逼,把早已饥渴难耐的鸡巴塞进她的阴道,我的手托起她的屁股,将自己的鸡巴
更顺畅的干进去。
林夕的阴道像是在润滑剂里泡过一样,滑的就让我感觉像是插进水里一样,
温热,柔软。
一丝丝血液从阴唇流出,处子的阴道却饥渴的拥挤着我的鸡巴,柔软顺滑又
拥挤温暖,完美的包围我的小兄。
林夕随着我疯狂的插入,勐的抬起身子,像一头发情的母猪一样嚎叫道:「
哦!哦!好爽,好爽!干我,干我,下面好爽,好幸福。」
双手无意识的乱挥,眼睛一会聚焦,一会又白眼,眼珠乱转,舌头伸的老长
,张着小嘴流着口水,伸长着舌头渴求着我的吻。
我俯下身体,喊着她勃起一般的舌头,和她从上到下彻底交融在一起,她僵
直的舌头就像一根甜美的雪糕一边,彷佛就快要从我的嘴里融化了。
我畅快的挺动着自己的腰让自己的阴茎在林夕的阴道里摩擦着,发出「啪,
啪,啪」
的响声。
我时而吻着林夕的香唇,搅动着舌头;时而又咬着她的乳房,扯出鲜红的齿
印;时而吻着她的香肩,吸吮出一个又一个吻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夕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我们疯狂的在房间的各处交配,
翻滚着几乎打翻了一切,一会在床上,一会又把她按在墙上,一会又把她印在窗
上,一会又把她按在地上,甚至吊起她的双腿让鸡巴捅进她敏感的最深处,终于
在林夕疯狂的嚎叫与呻吟声中,把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
我抽出鸡巴,对着林夕的伤痕累累的身体撸动了几下鸡巴,射出腥臭的尿液
淋在她的身上,林夕无力的用手挡着我的喷射,被我的尿液淋的浑身都是,我转
过枪头对准她的脸蛋尿的她满脸都是。
看着林夕散乱的头发,青一块紫一块的脸蛋,还有伤痕累累的身体和肿胀的
下体,全部被尿液和精液所覆盖,我满意的收起鸡巴离开了房间。
通过几天的调教,林夕已经越来越服从我的命令和做爱,林夕被我吊在房间
的床上,两只脚只能垫起来站立,骚逼上一直特质的小触手不停的在她的骚逼里
运动,这几天林夕每天二十四个小时就这么被操着。
经过几天不眠不休的做爱林夕已经彻底崩溃了,她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被操
,渴望着我大鸡吧的宠幸,虽然几天都没有休息但林夕依旧卖力的扭动着自己小
蛮腰配我触手的抽插,她闭着眼睛发出一阵又一阵浪叫,享受着骚逼传来的快
感。
我来到林夕的面前,用手托起她低垂的脑袋,林夕立刻张开眼睛两眼放光的
说道:「人,人!又要和林夕玩游戏了吗?快用大鸡吧干林夕,用皮鞭抽人
家,人家好想被人操。」
我轻轻吻住林夕的小嘴,林夕便熟练的含住我的嘴唇,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动吮吸着我的舌头,像一个淫荡的婊子一样卖力的为我服务。
我享受了一下林夕的香唇,然后一巴掌拍她的屁股上愉快的说道:「你这个
骚货越来越熟练了嘛,果然是个天生的贱货,被操的很爽吧。」
听到我的侮辱,林夕越发兴奋起来,她更加卖力的扭动着自己的小蛮腰,脸
色也兴奋的潮红起来,她看着我淫荡的说道:「林夕真的好喜欢被操,能遇到
人真的太棒了,发现林夕这么欠操的身体,林夕的骚逼好想每天都被人的大鸡
吧宠幸。」
我一挥手将绑着林夕的触手放了下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