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无法忍受地发出了叫声,这动人的感觉甚至远超过刚才在她的
小穴裡徜徉。
只觉她用嘴壁模拟出了小穴裡的肉壁,紧紧挤压着我的阴茎,而顽皮灵巧的
舌头则在我的龟头上盘旋滑动。
低头看着她卖力吞吐我的阴茎,真是最高级的视觉飨宴,而我的阴茎更是在
她小嘴的衬托之下显得特别粗大。
忽然间她增加了吞吐的速度,而且每一次吞进都让我的龟头直抵喉咙。
在这视觉与触觉双重冲击之下,才第十下我就喷射出来。
儘管在射出前我托住她的头想抽出阴茎,但她却反抱住我,让我全数射进她
的口腔中。
一阵虚脱无力,她承受了我大约四、五秒的喷发,然后才慢慢地吐出我的阴
茎,将精液吐在手上。
她俏皮地亲了我的阴茎一口,欢快地问我:「舒服吗?」
「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事了。」
我摇头叹道,紧紧地抱住她。
当晚我俩抵死缠绵,除了开始的一次,我们还在浴室裡做了两次、屏退侍从
的甲上做了一次,直到天亮才相拥而眠。
从没想到我一晚可以喷发这么多次,中午醒来时仍是让我啧啧称奇。
睁开眼正想找不在枕边的伊人,她已推开舱门而入。
她咬着一片吐司,手上端着满盘的三明治和两杯咖啡,身上只穿着我的衬衫
,还有内裤。
看着她这身打扮,差点又引起另一场大战,幸好在她笑着抱紧我喂食早餐下
忍住了冲动。
「睡猪,至少先吃完早餐啊!」
她轻吻着我的鼻子。
一边暗责自己的荒唐,一边惕励自己可别因此伤了身体。
我可不是每晚无女不欢的老哥,一次透支之下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奇异的是儘管这是我性经验史上最荒唐的一晚,醒来却仍是精神奕奕,
丝毫没有腰酸背痛之感。
在巴黎我们又一起渡过了三天,但却没有再像那一夜一样缠绵,顶多只是相
拥入睡前的轻怜蜜爱。
更多时间仍在我们的畅谈下渡过,我们聊风景、聊趣事、聊旅程见闻,三天
之后她的签证到期,旅费也用光了,原本就打算在今天画下旅程句点的她,依依
不捨地向我道别。
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抱着她说情话,因为早在三天前我就做好了安排
。
正当她收拾行李要前往返程机场的时候,我委託办理好的延期签证与飞往罗
马的头等舱机票,已经跟着一束鲜花摆在她房门口。
我提着简单的行李坐在饭店大厅,看着她泪眼汪汪地向我走来,「在罗马结
婚,好吗?」
她扑入我怀中时,我在她耳边这样说道。
************「就这样?你们俩就这样子结婚了?」
老哥瞪大眼睛看着我。
「当然没有,她一开始其实拒绝了我。只说她也很爱我、很想跟我在一起,
但她才25岁,还没想过结婚。」
「我是说,你就这样决定要跟她结婚?就因为她床上功夫厉害?」
老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们也就那一天在床上好吗?」
我没好气地说:「哥,你不懂,她对我有一种魔力,我只要和她说话就会感
到快乐。」
「好吧,也许是我不懂。」
哥拍拍我的肩膀:「既然是这样,看来是你真的找到真爱了,那什么时候补
办婚礼?」
「大嫂也是你的真爱啊,只是你不肯承认,我比较诚实而已。」
我不屑地说道。
「在聊我?」
说曹操,曹操就到。
大嫂竟在此时推门而入,手上抱着一迭公文。
大嫂清丽绝俗的脸庞,立刻使这偌大的空间亮了起来。
她纤细的腰肢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