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连连点头称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秃头叫服务员拿来了个毯子,体贴的盖在了思怡身上。
酒过三巡,大家都已经喝得差不多了,虽然我算是久经沙场,但毕竟对方人
多势众,渐渐地我觉得自己开始头大起来。
对方的一个小头目又过来敬酒,我站起来应,说着那些互相熘须拍马的套
话。
馀光之中,我看见秃头把头凑到思怡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思怡看样子是打算装醉装到底,一动不动。
看思怡没反应,秃头又将一隻手臂搭上思怡的椅子靠背,从另一侧握住思怡
的肩膀,从我这个角度看,就像将思怡抱在怀中。
我觉得秃头有点过份,想去支开他,但面前的这个小头目说起来没完,让我
脱不开身,我只得继续观察。
秃头除了絮絮叨叨一直在讲,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只是思怡后半场虽
然没有喝酒,脸色倒是愈发红润。
突然,我隐隐约约的馀光看到,盖在思怡身上的毯子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
蠕动,我转头去看,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和小头目喝完,我又拿起酒杯走向秃头,秃头见我过来,慌忙站起来,一下
子碰掉了思怡身上的毯子。
思怡藉机醒过来,说要去洗手间,就跑掉了。
大家互相又喝了几杯,时间差不多了,秃头又提议所有人共饮一杯,饭局就
算结束。
我和阿辉送了秃头等人上车,也没见思怡来,便打她电话,她说她躲到饭
店后面散步去了。
工作总算是做完了,时间也不早,又都喝了酒,我们便决定去酒店休息。
我们预订的酒店路不远,我和阿辉閒扯着,思怡跟在我俩身后,我见她情绪
不高,便问她是不是喝太多不舒服,她低着头摇摇头,却不说话。
快到宾馆的时候,思怡突然在后面「啊」
的尖叫一声,我和阿辉一头,见思怡坐倒在地上,高跟鞋跟卡在了下水道
的顶盖裡。
我俩赶忙上去扶,刚要搀扶她站起,她却喊痛,细看之下,才发现右脚的脚
踝已经肿胀起来。
「脚踝像是扭到了。别着急,坐一会。」
阿辉道,他蹲到思怡身后,让思怡的身体能靠在他的胸前。
「好痛手也是」
思怡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我们这才发现她的右手腕也肿胀起来,怕是刚才摔倒时撑在了地上。
「会不会伤到骨头?要不要到医院拍下照?」
我也蹲下来,建议道。
「我不知道动不了」
「对,还是快去医院检查处理一下,不要伤到骨头了。」
阿辉附和着,示意我说:「一凡,快去拦辆出租车。」
我跑到马路上,四下张望,正巧一辆出租车开来,被我拦下。
我头一看,阿辉已经将思怡公抱起,手指上勾着思怡两隻脱下的高跟鞋
,向我走来。
思怡的套裙本来就不长,被这样一抱,裙子就已经缩向大腿根和臀部,只不
过晚上光线暗,倒也不至于走光。
我们坐车赶到医院,我赶忙下车去挂急诊号,阿辉抱着思怡慢慢地向急诊楼
走。
我挂了号,又问了急诊室的位置,忙去找阿辉,见他正横抱着思怡站在门
口,思怡闭着眼,双手放在胸前,阿辉抱思怡的姿势,一隻手从下面托着思怡的
背,另一隻手从思怡的双膝下穿过。
他似乎故意把思怡的膝盖抬高,因为我看到思怡的裙子已经缩到了臀部下沿
,一双修长的美腿展露无遗。
思怡身子虽然很瘦,小腿也又长又纤细,大腿却还是恰到好处的有些肉。
门诊楼的灯光很亮,我见阿辉低头注视着思怡的腿间,莫非从他的位置看,
能看到裙底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