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站在旁边,面色红晕,通身燥热难耐,看着穿着整齐的站在那里,只有
儿臂般粗细的紫黑色鸡巴挺在外面,被妹妹的滛液慢慢涂成通体白色。
妹妹也睡衣睡裤裹身,不留一分春色,只在胯部给撕开一个大洞,中心那一
处小逼所在,被鸡巴盈盈填满,随着那一阵阵的求饶声,不断有浆液给肉龟带出
,两人之间地上集了一大滩的液体,像是谁尿在了上面。
她眼神定在两人连结之处,再也拿将不开,睡裤内逼户处早已泛滥不堪,有
一股汁液顺着腿根缓缓而下,心里一个声音重复着:「昨晚我就是这个样子的么
?」-亭亭瘫躺在床上,不知昏迷了多久,在梦里被一场大雨淋醒。
定睛向上一看,小嘴便张大了再也没有拢。
只见哥哥通身赤裸着贴着床头站在地上,膝盖贴着她的头顶,大声喘息着,
姐姐双手支在她头的两侧,仰着脖颈,嘴里唔唔有声,哥哥的鸡巴在姐姐嘴里慢
慢的进出,深时竟有将近一半没入其中,随着那鸡巴不断抽插,不时有唾液沿着
姐姐的下巴滴落到她的额头上。
-周日,徐妤站在学校大门外,静静的凝视着街上某一角落,乌黑的辫子已
垂到下腰处,辫梢处已要擦着臀尾。
阳光打在略带忧郁的脸上,泛出贤淑温润的光泽。
周飞慢慢向她走去,想着她在他前世里,凄然决绝的那纵身一跃,禁不住又
红了眼。
「等多久了?」
他问。
「没来多久,我来早了哥。」
「伯父伯母近还好吧?」
「嗯。我妈让我代我爸向你道个歉。上次你在我们家的事我爸不该冲你发
那么大脾气的。」
「没什么。这事找我。我不该去翻看他的文件的。」
「嗯。那些东西在我爸眼里确实挺重要的。我们家谁也不让看,不过,即使
这样那天我爸也有些过了,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有些过火了,可我爸,唉,就是那
样的人,嘴里从来不服个软」
「我知道,我知道。电话里你说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好了。放宿舍门口现在。你过去帮我搬过来就行了。」
「嗯。对了,我那二妹,亭亭,平常大大咧咧的,刀子嘴豆腐心,哪天说话
无意伤了你了,别跟她一般见识。对了,几个月前我跟伯父讨要你哥的吊坠,他
说要考虑考虑,怎么样了现在?」
「有些难哥,那是我哥最生前最宝贵的东西,从下生就带着。有次我爸跟
我说,每次看到它就会感到我哥还活着。再看看吧。」---
、妹妹,你才是我亲妹妹
-「妹妹,坐着歇会儿吧。」
他把一个装着习题课本的箱子放到女孩屋地上,抬头跟她说。
亭亭手里拿着个小盒子,撅着嘴:「哥,你怎么叫徐妤姐妹妹啊?两个妹妹
不够么?」
「你们徐妤姐比哥哥小,当然得叫妹妹了,难道得喊妈妈?」
他转身看着她笑。
「哥,你牙好白,看徐妤姐姐过来把你给乐的眼珠子都冒泡了」
亭亭不阴不阳嘴撅得更高,又说:「今天晚上你来作饭吧哥哥,二姐作饭太
难吃了」
「哥哥一会儿还要看书呢。你就不能自己学着做?」
「我做吧哥。」
旁边徐妤一边打量着屋子一边说。
「那怎么行。」
「我做的饭应该可以的,在家里住的那会儿,都是我做饭的,我哥哥,我哥
哥死后我妈一直就没精神」
「」
周飞湿着眼扭头看窗外。
「喝口水歇会儿,妹妹,一会儿带你看看每个屋子。」
顿了顿他说。
「啊,我们屋子也看么哥哥,我床太乱,今天太忙都还没来得及收拾呢。
」
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