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quo;我止住马,不仅仅是因为正前方的地方有若干牛群躺卧着阻隔了去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牛群旁边正好跪着一个瘦弱的少年,看样子也就8-9来岁吧,男孩似乎是这些牛群的放牧者,看上去面有菜色、面庞消瘦,正是这个收货匮乏、青黄不接时节的农人孩子的特征。此时此刻,纤瘦的男童正老老实实的跪着俯下头去,一点都不敢抬头和我直视。而在更远的几公里以外,正是炊烟密集升起的地方。想必就是男孩的村庄。
我骑马缓步的饶了几圈,笑着对我的同路人说道,“嗯,听说林氏的神似乎就在这一带的样子,听说巫女们也需要时常下山来和村民们交换物资,找适的学徒之类的,猜猜看,他认不认得你啊。”
无疑,马上的林梦樱也同样认识路途,至少要比起我这个留洋多年归来的“半舶来品”更熟悉环境,从刚才开始,少女就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什么,紧贴着我的肌肤剧烈的抖动着,一副不舒服的样子,却始终不肯开口说话。
我又是冷笑一声,“又是像这样做着缩头乌龟的逃避吗,以为这种奇怪的痕迹还在手臂上,对方看不到你,也不说话就可以避免丢人么,前几天的教训似乎还没有让你有丝毫觉悟啊。”
紧拥着我的少女犹豫了下,开口了,声音低低的,细如蚊呐,像是极怕被男孩听到,“你,究竟要干什么?不要别这样了,求你了,放过我吧。”前一句是对于我的问题,而后一句已经近乎于认命般的无奈。
“这可不行啊。”我断然否决,说完后随后跨身下马,将巫女暂时的留在了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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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太郎努力的保持着母亲教导的跪姿大礼,虽然地面上的青草长势良好的笔挺挺的向上伸展,扎得朝下的脸颊、鼻子又痛又痒的,但是出自于对武士老爷们的敬畏,奉太郎还是动都不敢动一下,任由笔直竖立、长势良好的青草扎着自己的脸。
平常的状况下,路过的武士大人们都会看都不看路边的小牧童一眼就那么纵马而过了,城里来的大人们也往往是在季末年关的时候才过来恶声恶气的向着父母们收税征役,压根不会注意到自己。
踏过草地的“哧哧”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奉太郎更是紧张的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嗯,真是可爱的小东西呢。”踏步而来的武士终于开口道,在奉太郎尚未话之前,一条布带就罩上了奉太郎的眼部。
“这是,什么?”男孩终于抬起头来,不知所措的问道。莫名其妙的就被蒙上了眼,眼前一片漆黑,在来到自己身边之后,脚步声就停歇了。那名给自己带上眼罩的男子明显还在身旁,男孩不敢取下布带,甚至不敢乱动,保持着令人难受趴着的僵硬姿势。
“小子,你有福了。跟我过来。”答的声音出奇的年轻、轻佻,比起印象里严肃威严的武士老爷们完全不同啊。
还来不及细想,奉太郎被一股大力拽了起来,对方那只陌生有力的手紧紧的抓住男孩的肩头,男孩瘦小的身子在这股力道下如同暴风中的浮萍,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奉太郎只能跌跌撞撞的被强壮的“武士老爷”拖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在草地上被动的摩擦,磨得疼痛难耐。
很快,拖行就结束了,可是这并不是终结,奉太郎只觉得对方两只健壮的手臂抓住自己,向上一抛,在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后,自己被重重的甩到了宽厚的马背上,然后,对方也踏镫上马,一声马嘶鸣后,风在自己的身上急剧流动,头发散乱的向后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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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