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
甚至为了表达虔信,一些老辈还掏出檀木佛珠、佛牌一类的器具挂在身上,双手或作十状,或作莲花状,还有做拈花状,轻声的应和着少女的颂唱声,一时间,显得场面无比隆重。
在阳光照耀下的上午,清晨的凉气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身上的为了增添威仪的毛皮披肩散热不良,平添了几分热意。我环绕四周,旁边几位和我目光对视的年纪颇大的长辈对我微微颔首,目光里竟然有些微微赞许之意,似乎是以为我这个自西洋归来的毛头小子最终还是屈服于家臣们的劝谏,按照惯例穿上了领惯常的服饰,像任何一个忧劳领地的大人们一样静候在祭坛前等待着法师的祈福,意味着我已经摆脱了遥远番邦学来的陋俗陋习,转而归神圣伟大的传统了。
我过头收视线,耸了耸肩,无声的笑了笑。目光再度转到在祭坛上忙碌的巫女的身上。
林梦樱的动作一一眼,虽然完全不通对于日本对于祭祀祈福的礼仪,但是仅凭女孩那井然有序的动作和如古井无波般的镇定祥和的唱诵声,就可以知道女孩已经把祈福的礼仪做得毫无纰漏。
我则是饶有兴致的旁观着,并没有因为不耐烦而要退场的意思。毕竟,从早上开始的仪式进行到现在,估计已经过去了个时辰。
对于神明,无论是应该称呼为它或者是敬称为祂,我都对那种具备灵力的强大存在抱有相当程度上的敬畏和谨慎。所以像是提前灌肠,让以身侍神的纯洁巫女带着满满一肚子的灌肠液勉强举行祈福仪礼,然后导致林梦樱在祭礼半途喷发的这样无论怎么看都是在对接受祈福的神明进行挑衅的亵渎举动,我是做不出来的。
不过在清晨的时候,在仪式开始之前,我可是极度担心可爱的巫女小姐口渴,好好的让她饮下了足足几大壶的茶水呢,再加上早餐也是特地准备好的清淡的稀粥,殷勤的人为可敬的客人充足的饮食,本身可是崇法敬道的善举呢。
临时开辟出来的厅堂之内,贡香中燃起的烟雾冉冉升起,林梦樱的修长挺拔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供桌分为两列,上面摆放了若干尊神像,有的神色狰狞,似要择人而噬;也有的面色慈祥,和蔼可亲;也不乏面色庄严威武,泥塑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
优雅动听的颂词依旧在女孩唇边娓娓的流出,但是仔细倾听之下,赞颂神明的词汇之间的分割间断的狭小空隙之中隐隐有了种慌乱急切的情绪。间歇响起的摇铃声和木鱼声富有节奏,隐隐约约之间却有种莫名的悸动。无复最初的那种清幽淡雅,从容不迫。
我垂下视线,把玩着手心中的小玉佩,不发一言。
老辈们嘈杂的跟唱诵经声依旧在耳边荡,碎碎念得令人有些心烦。我不快的皱了皱眉头,干脆踏步上前,越过门槛,翻开近乎透明的轻纱门帘,走到厅堂之内,将门外令人厌烦的声音抛到脑后。
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虽然也让观礼的老辈们小小的吃了一惊,甚至还有人不识趣的在门外压低声音叫喊着什么,不过似乎又因为畏惧亵渎祭坛的神圣而不敢随意上前,只能呐呐的站在门外不知所措。好在看到我进入厅堂之后也只是静静的站侯,最后也只能任由我了。
在听到我大步踏入门槛的脚步声,女孩惊觉头,原本端正跪坐的向着前方的神龛敬香的姿态刹那失去平衡,身体前倾,在即将摔倒之前,林梦樱一只手护住贡香,另外腾出一只手,以手点地,堪堪扼住下坠的颓势。
“嗯。”在用力支住身体之后,女孩的喉间发出一声苦恼的闷哼,脸色也变得殷红起来。从侧面看过去,暴露在祭服外面的肌肤上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细细密密的在巫女那白净的皮肤上散步着。
而在只考虑仪式的华美威严却毫不顾虑散热的厚重的祭服之下,汗液只会出得更多,已经打湿祭服的两头贴到了女孩的身背,贴身的将女孩年轻挺秀的身材展露出来。
在室外隔着一层窗帘和贡香的烟气还不那么明显,不过在我的面前,这一切都袒露无遗。让我也不由得赞叹:“真是美丽的身材啊。无论是看上多少遍,也不会厌倦呢。难道漫天的诸神也喜欢让可爱的巫女们来祭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