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吴贵方才醒悟过来,跪着道。
「呵呵……」沈嫣琳放肆一笑道:「我还以为贵嫂刚离开了几天,你这条老
狗便憋不住腥,想要到我这儿尝尝肉呢……」
吴贵听得心中大惊,不敢答话,只是低头跪着。
木桶中,沈嫣琳泡的肌肤晕红,帘子外跪着一身粗衣麻布的老头,让她也有
些火热,本就饱满欲涨的酥胸更是挺拔起来,呼吸也急促了几分。她忽然调皮地
抬了抬脚,媚声问道:「老狗,我的脚……好看吗?」
「老奴……看不清……」吴贵鬼使神差地答了句。
「那就进来看啊……」沈嫣琳随意丢了句,不知是玩笑,还是勾引。
而吴贵老壮的身躯却慢慢变得高大,伸出满是粗毛和皱纹的大手,向着珠帘
伸去。
*** *** *** ***
大厅里,于谦几人却是在喝茶。
翡翠抚弄着肩头的长发,不经意中露出万种风情,那对迷彩的双瞳,看向每
一个地方都是动人心魄。高傲的鼻梁,红润的双唇,一颦一笑都是那样妩媚。如
梦似幻的声音响起道:「怎的请两个人也要这么久?」
吴风像是无视她的美色,平静地答道:「娘亲大约是在休息,所以还需些时
间梳妆,女家的事情,翡翠夫人也应该了解。至于二娘,她性子便是这般冷淡,
即使不出来也不足为奇。」
一言两语中,吴风便为母亲告了罪,却往何若雪的头上扣了一个不敬的帽子。
于谦却只是笑了笑,眼含深意地看着吴风,似乎已经看透了他的把戏。翡翠
正要说话,却听见一把梵音般的声音:「我便是性子冷淡,却也懂得礼数。」
声音的人穿着一袭白衣,脸上不着胭脂,却是如画中的玉人一般,精致的
五官,翘挺的双乳,长裙及地,遮住了没有穿鞋的小脚。窈窕地走来,像飘在半
空一般,无声无息,飘渺到了极点。
出乎吴风的意料,平日不愿离开「蓬莱居」的何若雪竟是须臾就到场了。看
到何若雪,江闵眼中自然满是惊艳之意,连吴令闻,也自觉每次见到她,都会自
惭形秽,暗叹自己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见多识广的于谦自然一下便掩盖了自己的眼色,最是奇怪的却是翡翠的反应,
自从何若雪出现,她的眼中便充满警惕,原本魅惑的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仿佛
何若雪这个慵懒的娇娘身上藏着可怕的力量。
何若雪缓缓地坐在吴令闻旁边,对着于谦微微一福道:「小女子拜见来迟,
请大人恕罪。」在外人面前,已为人妇的何若雪大方得体,却不像一个已经出嫁
的人。
于谦自然没有介意,只是发现翡翠的反应,深深打量了何若雪一眼,把她记
在心头,又继续和吴风父子闲聊。
此时,月容却忽然从后厅出现,为众人换茶,离开的时候,暗中向着吴风使
了个眼色。
吴风会意,一边含笑喝茶,一边看着茶杯盖上面,月容留下的字条:「夫人
和吴贵在房中。」
看着字条的内容,吴风的眉毛动了动,不知是怒意还是震惊,呵出一口暖气,
低声对吴令闻道:「爹,娘亲这么久没出来,不如你去看看?」
既然知道沈嫣琳和吴贵在房间,吴风却故意让吴令闻去看看,这是何用意?
况且于谦此时就在吴家,若是闹出什么丑闻,该如何收场。吴风心中盘算着自己
的意,脸上却不露声色。
吴令闻闻言也是觉得奇怪,便向于谦告罪,退出内厅,向着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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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沈嫣琳的房中,吴贵正要掀开珠帘,一窥春色。
「大胆!叫你进来,你还真敢进啊!」沈嫣琳妩媚的脸忽然一横,娇声喝道。
老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