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肯,西门太平越是像豺狼虎
豹,把小妹推倒在地解衣露怀,擒着两颗圆圆胀胀的小桃子不管轻重一抓,痛得
小妹哇地放声大哭。如果十二岁也算了个女人,那是太平第一次把女人弄哭。
他心情极度郁闷,连着几天在烟花柳巷里大摆花酒,不会别的风流手段,就
会死抓着一双双奶子发狠,不及几天,东南西北的烟花大街都知道杭州城里出了
一只变态小色狼,小脸乾乾净净、斯斯文文,一双贼爪子却拧得人家钻心地痛。
「哭你娘个头,谁哭出眼泪就没钱打赏。」
很快一群贪财如命的老鸨们就看不下去了,这小子分明是藉故白玩,不想给
钱!约好了似地见到太平就满脸堆笑:「西门少爷你财大气粗,可俺这间院子太
小,只怕侍候不下,您能不能去其它院子转转。」
丧父之后彭天霸第一次动跟太平搭讪:「臭小子,晚上一起出去喝酒?」
不是去喝花酒,夜里小吃巷一坐,花生米、腌黄瓜、酸菜条。西门太平喝醉
了,醒来躺在彭天霸床上,彭天霸抱腿坐在床那头,投其所好地告诉太平,他在
小妹茶水里放了迷药,如果夜里有人去过,小妹一定不知道。
太平问:「为什幺?」
彭天霸嘴一撇:「现在人都已经迷倒了,你不去俺去。」
太平飞快冲去。
从小妹房里出来天色已将明,彭天霸仍在练刀,太平心情大好,拦着彭天霸
非要好好聊一会儿天:「为什幺竟然拿你妹子宴客?」
彭天霸道:「幡幡瓠叶,采之烹之,什幺什幺……酢言尝之。中间一句忘掉
了。」
「君子有酒!」
的这首,西门太平虽然依稀记得,却连他自己也不是读得
十分懂。
彭家秘辛
垂帘外天色悄然暗了下来,太平撩帘去看,远方杭州城廓渐渐在望。
灵奴听得入神,很久才喃喃道:「彭少爷献的酒就是小妹姐姐?拿彭姐姐换
阿珠姑娘,只怕十个也换得。」她跟小妹交情很好,话里话外透着偏袒。
太平道:「难得的还不是小妹,而是彭大头的呵护之心。他不忍心看我憋得
难受,把最心爱的妹子迷倒哄我,我这辈子怎幺能忘?」
灵奴不说话,暗暗心怯了一阵,偷偷望太平一眼,小声叫道:「爷!」
太平像是倦了,双眼微微闭着:「车里只有咱俩,没什幺不能说的。」
灵奴轻声道:「前天夜里……」
太平道:「你又偷偷跟着我出去了是吧?只是夜里风凉,以后你再要跟,自
己记得多加件衣服。我不会怪你,日后动儿要是问起来,你实话都说了吧!」
灵奴道:「这些小事奴才嘴巴自然会闭得很紧。只是前天夜里,少爷在云夫
人房里很久不出来,我在房顶有点发冷,看见云宅内外还算风平浪静,想去彭姐
姐那里加件衣服,在彭家却看见……看见……」
太平一跃而起:「你看见什幺?」
灵奴低声道:「奴才进姐姐的屋里一看,小妹姐姐人事不省、呼吸中透着迷
香,也不知道是……谁给迷倒了。」
太平顿时破口大骂:「他娘的还能有谁?肯定是那小王八蛋。他垂涎自己亲
妹子,难道还是一天两天?我操他……」心中忽然一酸说不出是什幺滋味,剩下
的话再也骂不出口,仰面躺倒在铺上,砸得车厢重重一响。
灵奴见他情急,顿时心口怦怦的乱跳,却不知道这番话讲了,做得对还是不
对。
等了半天,见太平躺着一动不动,灵奴轻声求道:「爷,您消消气。我仔细
看过,小妹姐姐全身衣服整齐得很,不像被坏人淫过。」
太平起身骂道:「你这死丫头,竟还敢说淫……淫……彭天霸,老子跟你没
完!」忍不住一阵心惊肉跳:「灵儿你真看仔细了?小妹真的全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