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步骤。具体什么时候
见面,她再通知我。
对于她的安排,我不能有意见,所以我只能接受。
谈完正事,我们聊开了。我发觉她好像对我这样的人生活很感兴趣。问我平
时喜欢做什么,对什么感兴趣,最近有什么有趣的事等等。
其实我对自己的生活都感到无聊,她问得也无聊,我也就很无聊的告诉她,
自己平时喜欢做爱,对女人最感兴趣,最近最有趣的事就是:一天坐公共汽车,
自己在掏东西的时候,从口袋里带出一只避孕套,掉在地上,正在犹豫该不该捡
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的一个mm喊了起来:大哥,你二的工作服掉了。
我刚说完,云清就大笑起来,一直捂着肚子在笑,就差没有钻到桌子下面了。
我惊奇的看着她,没搞错吧,这些和哥们常讲的荤段子她都没有听过?真以为我
发生这样的事了吗?
一个笑话就让她笑了好久,她最后还强忍着笑,在我肩膀上轻拍了一下,说
道:「恩,我说啊,你这坏家伙,坏死了,在姐面前都不正经。」末了还来了一
句:「后来你捡起来了吗?」听她这么一句话,我当场晕倒。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久,看着她被我黄色笑话逗得乱颤,我的心轻飘飘的,
就像在飞,真希望永远都不要着地。
然而,我的心一直在陶醉,也一直在困惑。那就是她一些有意无意的举动,
让我有如在温柔乡里刺激销魂的同时,也如梦如雾,摸不着头脑。
她时而轻松的翘起二郎腿,提及着高跟鞋,那几乎裸露出高跟鞋的小脚,丰
盈细润,脚弓完美的弧线楚楚动人,堪堪包裹的丝袜色度均匀,泛出莹然而肉肉
的光泽,随着脚趾头的抠动,高跟鞋也随之一晃晃的,撩拨得我的心既荡漾又销
魂。
她时而有意无意和我碰杯,表情暧昧,话语意味深长,身体却靠得很近很近,
那沁人心脾的体香,那满眼颤晃,包在薄薄蕾丝里的颠颠双乳,那深陷的若隐若
现的雪白乳沟,都让我血脉喷张,热血就像滚到不能再滚的沸水,咕噜咕噜的冒
着热气。
要命的是,她时而挪动臀部,那不断上缩的短裙,几乎遮不住裙底的春光,
肉色丝袜的大腿中间是一道刺目的深红色,那梨形的神秘花蕊有如会呼吸的小嘴,
一呼一吸的,薄薄的真丝三角布料也随之一张一弛,每当布料贴近,我几乎能看
到那张小嘴凹凸的轮廓,每当布料膨胀,又让我感到那盈然饱满,丰润的一团。
噢,真是要人命。满目都是刺激,令我的下体一个晚上都保持着昂扬勃发的
姿态,硬到不能再硬,一些滑遗的前列腺液体由龟头渗出,打湿了棉质的裤头。
每次上卫生间进行排泄,我都长长的喘几口气,长时间等待器官的软化。真
是苦不堪言,但却乐在其中。
她在有意识的勾引我,这是毫无疑问的。至于为什么,我不得而知。还是装
傻充愣的好,我叹道。
在我欲火焚心,快要燃起自焚时,那顿漫长而销魂的晚餐结束了。我谢绝了
她送我去的好意,我怕再这样下去,我会抑制不住冲动,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责。
我需要凉风的冷却,无论肉体还是纷乱的精神,我都需要冷却。
这一晚真是太他妈令人难以置信了,一个一文不名的小人物,却成了绝色美
女的异性朋友,而那高贵的屄还似乎在向他招手。这也太过幸运了吧,幸运到我
都害怕,害怕明天是不是天上突然掉下一个吨重的大铁锤,把我砸成肉泥,以
此来抵消前一天老天爷对我的过分临幸呢。
我走出酒店门口,一阵冷风吹过,好像在提醒我不要再做不切实际的梦了。
绝色美女摇下车窗,微笑着向我挥了挥手。在一阵引擎的轰鸣声中,她随着车子
消失在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