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同样的盛夏清晨。
那时候他仿佛九岁的样子,他爹身体还健硕着,三十出头正是男人精力旺盛
的时候。屋里屋外都不用着娘操心。那个盛夏的清晨杨森莫名的早早醒了,天还
麻麻亮,杨森犯着迷糊神使鬼差的去叫爹娘起床。到现在还记当时整个屋子静悄
悄的,大门紧闭,堂屋里只有老式钟摆滴答的摆动声。东厢房门虚掩着也没有插
上门栓。杨森推门进去,东厢房内花布窗帘还是拉着的,薄薄的晨光透着来呈现
一种欢快的洋红色。房间有点闷热,大花木床在杨森进来时带来的微风中账摆微
动。红漆大木花床从杨森记事的时候就有了,床上面挂着有点发黄的白纱蚊帐,
蚊帐是被个竹夹从外面夹上的看不清里面,杨森取下木夹打开蚊帐就看到娘躺在
那。那种大字型完全无拘束的横呈在那里,浑身赤裸的,在晨光中一身白肉也呈
现出洋红色,明晃晃的闪着光。那是杨森第一次看到成熟女人的身体,还是自己
亲娘的身体,那么近的距离,那一刻的感觉在脑海里一震,杨森已经记不起自己
打开蚊帐时是不是嘴里有低念着叫爹娘起床之类的话语,但是看到娘的光着身子
时肯定闭嘴了。
杨森不记得当时呆了多久,是几分钟还是几秒钟。但是画面还是很清晰的,
娘熟睡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微笑,那时不知道这表情意味着什么,哪懂得去细细品
味。胸膛那对奶子因仰卧堆成很好看的两个圆,奶子往奶头高起,奶头红褐色翘
着,旁边有圈分布着细细凸点颗粒的枣红色小晕。奶头一点都不偏不斜,端正的
朝向大花木床顶立着。杨森还清楚记得娘的阴部。有一丛曲卷的阴毛长在小腹尽
头,乌黑整齐。阴毛延伸到阴部两边,整个阴部隆起,阿森第一次看到了孩子口
中辱骂人的「屄」。要对屄做些什么评价的话,他觉得第一眼看过去就是觉得很
丑,怎么女人下面都长了这么丑的东西,但这种厌恶的感觉在现在被自己推翻了,
变成一种迷恋。不可否认娘长了个很伟大的性器,高高鼓起很肥满的屄,那天看
到娘的屄是两边红肿的,肉缝微分能看到两扇像河蚌肉一样的肉瓣从里面微微露
出来。整个性器显得很有生命,微风吹过来,阴部细毛拂动,有股热气从里面散
发出来,让当时的杨森觉有点骚腥。
记忆也有些模糊的地方,比如说娘小腹上面是不是会有个痣。现在想来那天
早上娘的性器应该被爹用过的,那时候正精力旺盛的爹应该是在这么个夏日空闲
的早上搂着魅力四射的娘放肆的欢娱了一,才从后门去出茅厕蹲坑的。
「森儿。」杨森听到娘的呼唤才发现娘已经到了寺庙山门,自己落下一截。
白云寺在杨森眼里雄壮巍峨,石刻的山门,土黄色的墙壁顶着漆黑的屋檐,
层层叠叠的,屋檐最角上悬挂着一只在晨风中叮叮作响的铃铛。
娘在每一个菩萨面前毕恭毕敬的叩拜,没有像村里其他女人那样上香时嘴里
念念有词的。她很安静的跪在那,但这不能说她不虔诚。杨森看着娘每一次的叩
首前额都叩进蒲团,每一次上香都将三根香柱呈散开整齐的插稳。
一周上香完毕娘从布包里拿出水壶在庙后泉眼处接满山泉,杨森知道这个是
带去给爹煎药用的,动接过来挂在肩膀上。跟着娘来到一座观音模样的菩萨
面前跪下双手扣十默拜。杨森跪倒在娘侧面,看着她从蒲团前面拿起一个签筒捧
在手里闭眼摇晃,摇了好久。杨森眼都不眨的盯着但就是没有看见一根签愿意掉
下来。娘仍然不慌不忙的用那个力度和节奏晃动着。终于一只竹签熬不过掉下来
了。娘放下签筒,看清竹签号码去菩萨侧面墙上取下与号码相符的签文。自己看
了会,让杨森在墙角等着,进到内室把签文递给一个老和尚,老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