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嫂在旁边说了为哥一句:「好好说话,还当影儿是你下属呢?」
为哥把驾照递给我,然后一语双关的哈哈笑着:「以后就不算是无照驾驶了
吧。」
为嫂又在旁边打了为哥一下:「哪有当着以前的女下属,讲这么无聊的笑话
的。」
我和影儿看着为哥被噎到吐血的样子,笑的心满意足。为嫂坐在沙发上,把
影儿拉倒身边坐下,一只手搂着影儿,我看到满满的爱惜与欣慰。
为哥把车钥匙扔给我,说:「这边分公司的车,总经理刚离职,也没人开,
这些天你们先用着吧,结婚事比较多。」
我有些无奈:「为哥,你这个是大切啊,由奢入俭难,我们开惯了这么好的
车,等自己买车的时候怎么办?」
为哥不屑:「什么怎么办,5来万的车难道你买不起?」
我看了看影儿,影儿却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偎在为嫂的身边,微微的笑着,
好像从没有说过不准买25万以上车的话一样。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把车钥匙装进兜
里。
没想到,为哥和为嫂并不是唯一出人意料的来客。
后来几天,陆续来了不少人。桃子和文科来了,说一定要来见证传奇般的爱
情,她曾经磨着影儿,知道了我们几乎所有的事。
讲段子的黄威来了,封了五千块钱的红包,说是干爹的见面礼。被我拳打脚
踢了一顿,孩子都还没出来,说干爹的见面礼,分明是占我和影儿便宜么。
有3 个北京的同事也来了,毕业时我们几个同一拨进的公司,8年风波时候,
各奔东西。这些年难得聚首,说借着这批人里最后一个光棍脱光的机会,来共谋
一醉,纪念下逝去的青春。
影儿有两个高中同学从上海和杭州赶来,两个风华正茂的年轻男子,都经历
了优质的大学教育,朝气而自信,听着大家议论影儿这些年走过的路,眼神炽烈。
阿依苏露也来了,在影儿心疼的责怪下,小女孩很体贴的说现在那个兼职的
站,每月有三千多的收入了,然后有足够经济能力来参加影儿姐姐和比利姆哥
哥的人生大事。但影儿还是坚持让我先给她把程的机票买好,下午还抽时间带
她去附近的环球中心买了几身衣服。
为哥多少知道些当年新疆的故事,在旁边看着影儿和阿依苏露亲密的样子,
似乎若有所思,趁影儿拉苏露出去买衣服的时候,悄悄建议我:「这个小女孩也
不错,要不要考虑一起收了?」我最头疼这个话题,赶紧找借口拒绝:「不行,
她是穆斯林。」为哥哦了一声,咂咂嘴,可惜的摇了摇头。一旁为嫂大怒:「你
们两个混蛋想什么呢,影儿可是我妹妹!」然后警告我婚后不能做对不起影儿的
事。我口莫辩,阿依苏露这件事上我绝对是清白的,不清白的是影儿,但喊冤
也没人肯信。
最后,在婚礼的前一天早上,突然接到颖儿的电话,接通之后,却不是意想
中的祝福,颖儿极为干练利落的告诉我:「我现在北京转机,3 个小时后到成都,
caxxxx,到机场接我。」
几个小时候后,颖儿坐在车上,皱着眉头:「这车也太脏了吧。」
我弱弱的解释:「切诺基这一外形有点柔,沾点灰显得硬朗些。」
颖儿从钱包里掏出三十块钱,拍在驾驶台上,说:「我请你洗车,实在脏的
太过分了。」
我微微笑着,没有应。
到了家里,看到了为哥为嫂,颖儿所有气势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我掏出那
三十块钱递给为哥:「颖儿来的路上说,你车太脏了,她请你洗车。」为哥哈哈
笑了一下,居然就真的把钱接过去揣进兜里。
被阴了一把的颖儿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硬着头皮,弱弱的打招呼:「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