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到了外面的厅里,我的几个兄拉着兰,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直喊“别打了、别打了……”
我操起厅里的一个木橙,对z说,“这屋里的家伙你随便选,你要空手我也不会客气”,我见到z眼里屈辱的神情,被逼到悬崖的野兽,也不得不放手一搏了,弯下腰也拿起了一把橙子,还没等他再动作,我挥着橙子就砸。
那是我成年以来打架最狠的一次,前几个月,旧同事聚会,我见着了z,他还指着头上一块小疤说“你瞧瞧,妈的,这是你当年打的,现在都长不出头发来……”,我笑,“那时不懂事……”
z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月,我调动的事也差点因为这个黄了。
调令终于到了,快动身的几天里,和同事们胡吃海喝、天天大醉,离愁别意、夹杂着对兰的些许恼恨。
第二天就走了,晚上睡不着,一个人坐寝室里发呆,有人敲玻璃窗,兰熟悉而此时让我厌恶的声音“你睡了吗?”,愣了一会儿,“你走大门进来吧,我去给你开门”。
兰坐下,看着我,眼里有泪,“我和z……”
我打断:“你别说他,解释有意义吗?有其它什幺事你说。”
兰不说话了,抽泣,我站着看着她。
半晌,兰抬起头,轻声问:“我今晚睡你这里,可以吗?”
我头有点晕了,女人,搞不懂。报复的心理,再一想到她让我确实有点痴迷的小逼逼,我转身关了门,说“睡吧”。
兰起身去关灯,我说“别关,再让我看看你。”
兰乖乖地躺下,我解她衣扣,没几颗,动作粗暴起来,兰喘着。
脱到内裤,我看到,她居然戴着卫生巾!
我一下子坐起来,“你妈的!你这样都还来找我啊!”
兰一下又哭了,说:“我真的是想最后陪你一晚”。
我脑子里飞快地转着,管他妈的,你送上门来的,不干白不干,人家都不介意,啥鸡巴女人月事行房要倒霉我才不信呢,上!
我缓和下来,做出痛苦的样子:“你这样又何必呢?”(写到这里有点鄙视自己,当年还真他妈狼呢!)
兰起身,拉我躺下,说“我愿意”。
兰手指轻滑,替我脱下衣服,我握持着她如脱兔一样的丰乳,在报复的快意里,没有前戏就插入,兰曲意承欢、扭动着配我,我象呼啸的狂风,在田野里恣意放纵着,兰的高潮也来了,大叫着。
射完,我拿纸随便擦了下,叫兰:“来,用嘴来,弄硬了再来”
兰没说什幺,听话地捧着我还带着一丝她的血迹的鸡鸡吮了起来,没几下,抬起头问我:“你真的那幺恨我吗?”
我有点说不出话,看着她带泪的眼,说“别问,过了今晚,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你。”
兰抽泣着伏下身,更温柔地吮我那丑恶的小鸡鸡……
那晚,兰高潮时大叫、完事后又抱着我痛哭,我也迷醉在肉体的欢愉里,床单上,遍是红色的血痕。到今天,我真的都忆不起那天晚上疯狂了多少次。
第二天早上,同事们送我时,兰没有一起。
到我的城市,断断续续听到一些兰的消息,z也和她分手了、她后来交了一个县城里的男友……
去年秋天,原来单位的一个同事结婚,专门叫去吃喜酒,十多年第一次去,在县城商场里去给原来的老领导买礼品,出大门外面飘起了小雨,还和十多年前一样,风里有些甜的味道,天也灰灰的。
余光中,我感到街对面有人看着我,望去,是兰吗?我不能确定,虽然十多年忘了很多事、很多人,但她的样子我却依稀记得,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努力地忆,街中的车流,象时间一样无情地穿过,耳边的喧嚣顷刻安静下来,十平米的小屋、遍是落红的床单……
是雨洒到脸上了吧,有些水滴滚落。
“我就只过去问问她,‘这些年,你还好吗?’”我决定了。
我正想要移步过街,手机响了,老婆在那头问:“还没买完吗?……”交待几句,忙着再看街那面,哪里还有昔日的红颜。
那晚,家的路上,我又想起了街对面的她,心里不尽唏嘘,拉起旁边老婆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