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
捂不捂你那骚屄眼子了?快招!」他把她捱夹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让她的阴部
可以使审案人员都尽情欣赏。把这种羞辱也作为逼她招供的手段。又不时转换手
劲的轻重,使她不停地受到强烈阵痛的袭击。
她疼得一会儿挺起身子,使赤裸的腹部在众人目光下左右摇晃;一会儿又坐
到小腿肚上,使打伤的屁股触到脚跟的胶鞋底而痛苦地反弹起来。
她先还是在痛苦的呻吟中夹进一两句:「我真的全交代了呀!不要夹了呀
!」后来实在受不住了,变成了一声声哭嚎,发疯一样乱逛着头,交替搓着两
只脚,把一只白胶鞋都搓脱下来了。在极度痛苦下,她小便失禁,先是顺着大腿
淌进了裤裆里,后来竟泚了一地!引起哄堂大笑。终于,她休克了,瘫倒在地上。
审案人员显然对这种拷问中的休克习以为常了,两个人去抬来一桶新汲的井
水,用水舀子舀了水向她脸上泼。馋涎她美色的,还有在这用刑间隙期间,去摸
弄她赤裸的阴部。揪她的阴毛取乐。
审的却把她搓脱的鞋又给她穿上,在她苏醒过来开始痛苦的呻吟时,拽着
她的一条大辫子,把她的头拽离地面,相当和气地问她:「夹手指是不是比打屁
股还难熬吧?招了还有谁,就不夹你手指啦,说吧!」而且用手指拨弄她被夹得
脱了皮渗出血的指根,惋惜地说:「看看,这小手拶得多可怜,再拶哪能受得了
啊!」
这个姑娘痛得身体跳抖起来,哀求道:「不要再拶啦!我说,说,我还跟公
卫生院的丘大夫睡过觉。他免费给我打过胎,他是我恩人……」于是她再一次
被拉起来跪着,听她继续交代。
这姑娘伤心的哭了:「我是为了报他恩,求他干我的。他是大城市来的,城
里有家,我觉得人家也没看上我。是我硬求他跟我上炕的呀,全是我的不是,我
不该连累他啊!」她把拶伤了的两只手,捂着脸痛哭起来。
「那你跟他睡过几次,都什么时候?」「就一次,一次。是去年六月份。就
在卫生院后院他住的屋里。」「真的就一次?」「真的,真的!」她抹了抹眼泪,
又用手去捂小腹下面。
「好吧,头再写个详细材料,把时间、地点、经过、细节都写清楚,要写
不好,有你受的!嗯?」「我一定好好交代。」「你刚才口口声声说真的全交代
了,怎么现在又多出来一个啦?是不是还有没交代的,说!!!」最后一个「说」
字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把姑娘吓得全身一机灵。
她知道还是逃不过再受刑,小脸一下刷白,身体又颤抖起来。恨不能有
个地缝能钻下去。她不敢再重复「真的全交代了」那句话了,而换了一句「真的
再没有了」念叼起来。一边念叼,一边开始在地上磕着响头。哀求别再动刑。
可是她这样磕头求饶时,上下不断颠动的那对奶子,又挑动了审问者的邪火,
便下令挑断她家做汗衫的肩襻,使她的一对乳房完全袒露出来。狞笑着把手上的
香烟头凑近她颤悠悠的乳房,威胁要用通红的烟头去烧她的乳房。这引起她狂乱
的哭号和挣扎。
为了对她那对诱人的乳房随心所欲地施刑,打手们用麻绳勒住她的胸乳的上
下两方,使她的双乳更加挺出来。又把她的双臂反捆在背后,双腕拴在一起,使
她全然丧失了抗拒的能力,被两名打手抓着两肩跪着,听凭审者亲自用通红的
烟头,时而凑近她的乳房熏烫,时而戳到白嫩的皮肤上烧出油烟和焦斑。在这样
反复的折磨下,她终于又说出了一个名字。
「啊哟娘啊!不要再烧啦!还有一个呀!就是公的罗公安啦。他
到我们大队调查我的作风问题,找我谈话,说要想不公开批斗,就得跟他睡觉。
我,我哪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