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呃对不起,我该怎么做?」
阿良继续吻我,手指也粗鲁地动着,我在他手裡彻底勃起了。
他舔了我的唇低声说:「妳知道的啊!妳不是想当女人才扮成这样?」
「什什么意思?」
「像个女人一样把身体给我,懂吗?我会操得妳比现在更舒服,让妳爽歪歪
!」
「这、这个!」
怎么突然就说到那件事上头了我根本没有这种打算呀!就算很享受被注
视、被奉承,有时候也会出现生理反应应该仅止于此才对,性行为什么的才
没有想过呢!而且跟男生做的话只有一个地方可以用吧?阿良的鸡鸡只能
只能往我的屁股屁股肛交?阿良想要这么做吗?「喂喂,妳还要
考虑喔,这样不行喔。妳骗我就应该要补偿我嘛!不然我就跟大家说妳是男孩子
喔?」
「拜託不要说啊呜!」
倒数十秒了,阿良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
他一加速的那瞬间我就感应到射精的冲动,被他用力套弄的爽度超乎我想像
鸡鸡的快感结下流的舌吻,让我浑身酥麻地迎接快速冲抵的高潮。
「啾、啾、啾呼呼呜!呜嗯!到了要到了!呜欸!呼欸欸
欸!」
我在阿良手裡射了又多又湿的色色的液体,全部从鸡鸡喷了出来,射在
阿良的手上、内裤上热热滑滑的精液比自慰时还多上许多,阿良的手沾满精
液仍持续爱抚我,或揉弄、或搓压、或握住软化的鸡鸡轻轻套弄啊啊他
对我好温柔、好呵护,令我射精后本该迅速衰退的性慾获得了舒缓,现在还停留
在令人心痒难耐的水平,继续使我犹如发春期的猫咪般对他轻声呻吟。
「小蓝,该给答覆了喔!」
「啊嗯,那就好好地补偿阿良你?欸嘿嘿」
阿良对我的答报以热情的舌吻,他舌头灵活得我完全跟不上,被舔着、被
摸着很快就让我再度勃起了。
可是他却在我仍想被爱抚的此刻收起手。
我愣愣地看着他拿毛巾擦拭双手,擦完后不是头继续调戏我,而是在一片
骚动中拿来桌上的酒瓶。
他接着把桌上几个喝过的小纸杯都集中起来,不管裡面还有没有饮料就倒了
三杯半满的酒,其他人也凑过来拍手齐喊:「小蓝羞羞脸!罚三杯!罚三杯!」
「愿赌服输,不喝的人是母猪!」
「母猪要给大家行抠穴之刑喔!罚三杯或抠穴!」
什么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起鬨了啊!我什么跟什么抠穴什么
的根本不可能啊!阿良阿良也在那凑热闹跟着喊,他明知道我身体不能被别
人碰,会被发现的!啊所以,他的意思是要我喝囉?可我不记得有打什么赌
,有赌也是他们自己在赌啊!为何要我受罚「小、蓝!羞羞脸!小、蓝!羞
羞脸!小、蓝!羞羞脸!」
他们不断重複这句话并随着节奏拍手或拍桌,那个光头男和另一个叫阿达的
男生还拿麦克风喊,四人步调一致的声音强烈地迫使我做出根本没得选的选择─
─我只能拿起纸杯,在他们拍手怂恿下喝光呛辣又难喝的酒。
「一杯喔!小蓝神勇喔!」
好烦喔那个阿达我忽然觉得他长好丑,大概阿良劣化吧,丑不拉叽又
猥亵的金毛我试着瞪视那张丑脸,被催到有点不开心地喝第二杯。
「两杯喔!小蓝超屌啊!」
屌什么屌啊这东西这么难喝,而且还会晕晕热热的呼!再来一杯就可以
解脱了!第三杯喝得特别艰辛,我仍然努力保持清醒把它喝光了,现场一阵欢呼
,阿良也为我吹哨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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