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爹不一样,
莫不是他……」
说话未讫,已见小蓁儿不住点着头:「对呀,老爷每次和小姐睡,都是脱得
光熘熘的,而且都是小蓁儿为他脱衣服。」
「真……真有这回事?」
石应秋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我爹……整夜都不曾穿衣衫,直到天明?」
「对呀!」
小蓁儿点头道:「我很清楚记得,打从第一次开始,老爷已经吩咐我这样做
,当初我也感觉很奇怪,大着胆子问老爷,但老爷却和我道:自古以来,男人
和女人睡觉,当然是要脱光衣服,这有什么稀奇。因此,我也以为大少爷都和
老爷一样,小蓁儿才会……」
石应秋向知父亲喜好嘲风弄月,是个风流的班头,此刻听了小蓁儿这番话,
心中忽地起了一个邪僻的念头,暗暗自忖:「我若想得知他们床第之私,当中枕
席韵事,似乎非小蓁儿莫属!」
一念至此,当下拉过小蓁儿的柔荑,说道:「小蓁儿,我们到床铺上坐下来
,我有事情要问妳。」
小蓁儿颔首应允。
二人坐了下来,小蓁儿道:「大少爷要问我什么?」
石应秋不想直问其事,只好绕了个弯儿:「妳老实和我说,我爹他可有……
可有沾染妳身子?」
小蓁儿立时脸上一红,却又不敢隐瞒,只好含羞点头。
「果然不出我所料!」
石应秋轻声叹道:「是妳甘心情愿吗?」
小蓁儿羞红着脸,怯怯道:「我是小姐的丫头,老爷既然和我家小姐好,他
便是小蓁儿的主子,岂容我说半句不字,便是不想接受也得接受!况且老爷对我
确实很好,他和小姐一样,从不曾当我下人看待。老实说,我可以和小姐一起侍
奉老爷,也算是小蓁儿的福气。」
石应秋道:「这个也是。」
接着又问道:「我知玥瑶第一次和我爹睡,是在前年的花朝节,妳也该是那
时开始吧?」
「嗯!」
小蓁儿道:「就在老爷第二次和小姐好,他就吩咐我在旁伺候,最后还要人
家脱去身上衣衫,上……上榻为他们助兴,小姐起初不肯,曾经出言反对,但最
后仍是说不过老爷,事情就是这样了。」
石应秋续问道:「打后又怎样,我爹每次都要妳这样做吗?」
「也不是!」
小蓁儿道:「不过老爷在这方面忒也厉害得可以,每次总要弄到小姐死去活
来。我还记得有一次,老爷那天不知发生什么事,显得特别兴奋,他和小姐完事
后,我眼见肉棒儿从小姐牝屄拔出来,而那话儿仍在不停流淌着精液,显然是刚
刚发射完毕。但说也奇怪,那棒子却和往日不一样,当时竟没有软下来,依然是
硬绷绷的,竖得又直又高,模样儿十分吓人。」
石应秋没料到她会说得纤细无遗,听着听着,亦不禁有些兴动,遂问道:「
我爹那话儿很粗大吗?」
小蓁儿道:「在今天之前,我只看过老爷的肉棒儿,当它兴奋之时,也有这
般粗、这般长,算不算粗大,我就不晓得了。」
小蓁儿一面说,一面用手比划,又道:「但说到它仍没勃起的时候,依我看
你比老爷还要大一些。」
石应秋涩奈一笑:「份量果真不小!后来呢,我爹又怎样?」
小蓁儿接着道:「老爷拔出肉棒儿后,似乎尚未满足,听见他和小姐说:
玥瑶妳且看看,我刚刚才洩完,现在还是这般粗硬,瞧来它还想再要妳一次……
一话未完,老爷握住肉棒儿,吱一声又插进小姐身体裡,又弄了半个时辰
方休。
岂知第二次完事,老爷依旧金枪不倒,又想再要一次,小姐确实是挨不过,
这次终于由我来代庖,事情才得以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