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我说,明子!」一个看上去不太熟的壮汉说道:「你是读了那幺些年的书,
读迂了!祖宗留给男人一根屌,留给女人一张屄,不就是给我们操屄的吗?」
席间爆出哄笑,大家感觉深以为是,又杯盏往来地喝起酒来,我只能陪着他
们一杯杯喝,慢慢舌头也大了。
最后我只感觉两条腿飘飘的,那壮汉来扶我道:「你看你们城里人就是不能
喝,这才几瓶酒啊?庆发!你娘的别愣着,也来扶他一把啊!」
胡庆发也有些醉意,还是很仗义的过来帮忙,和壮汉把我扶到隔壁,招呼壮
汉道:「庆魁,你不是说晚上还有节目的吗?」
我迷迷糊糊听着,记起来父母说这个壮汉叫胡庆奎,这两年在县里做工程,
是个小老板,让我回来搭他的车,就问道:「庆魁兄弟,咱啥时候回县里啊?」
「不急,」庆魁喷着酒气:「容我休息会,后半夜开车带你回去,你先歇着。」
说罢,我也觉得头晕就躺在炕上,不一会,听得旁边有男女急促的呼吸声,
不由得强打精神睁开眼。
昏黄的灯光下,眼见得一个身强力壮的汉子脱个精光,抱着一个同样赤裸的
女人将她盘在腰间,一上一下地抽插着。看到这情形,我顿时酒醒了一点,环顾
四周,有好些个男人都在笑嘻嘻地看着这幅活春宫,大都衣裳不整,看来是想执
二再上。
「明哥,你醒啦?」问这话的是胡庆发,他已经脱得精光,鸡巴上套着一个
保险套,一脸淫笑地说:「庆魁最近在城里接了个大活,给咱找了点乐子,雇了
个女人来,让大家也尝尝城里的骚娘们!」
说着,他走过去,把那女人从胡庆魁身上抱下来,摆成后入式,一挺腰插了
进去,胡庆魁满意地接受着那女人的口舌服务。
显然胡庆发这个后生没有碰过什幺女人,不一会就哆哆嗦嗦地趴在那女人身
上射了,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接过他的位子,一条粗大的男根插进那已
经泛滥成灾的桃花洞。看来那女人阅历颇丰,这幺粗的阳具插入她居然没什幺动
静,还不及她用嘴帮着清理的胡庆发反应大。
「明子,等会你也乐乐?」胡庆魁披了件衣服坐在炕上,兴致勃勃地劝着我。
「额……不了,这会头还晕。」
「没事,那你就等会,老叔几个都来尝尝鲜,把那个女的玩开了你再搞,算
是敬老!」
我听着这种哭笑不得的解释,眼前这些明显是我长辈的男人,正在贪婪地盯
着这块美肉,有几个按耐不住要一起上,看那女人好像也不反对。
于是,正在抽插的男人把女人又抱起来,自己坐在桌上,把女人的腿掰开,
自己一使劲捅进她的屁眼里,前面一个男人站着插进那女人的阴道中,两个男人
哼唧哼唧地卖力干着,那女人却一言不发,好像两个肉洞不是自己的一样。
只见那女人约莫三十来岁的模样,留着长发,面容也算中人之姿,一对奶子
不大不小,此刻被两个男人一人一个抓着挤捏。她眼神有些呆滞,另一个男人将
阳具伸到她嘴边,她主动上去含住,头一前一后地吞吐起来。
「这婊子,我在城里经常找来玩,人已经木了,」胡庆魁评价道:「我手下
工人几个一起上都受得了,真不知道她那个屄是什幺做的!」
正说着,那边又换了一拨人,我的这些老乡们看来平日里性生活很贫乏,也
就会几个姿势,猛捅一气很快就射出来,算是满足了自己的欲望。这样淫靡的娱
乐活动搞了估计快一个小时,我架不住酒劲又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已是胡
庆魁在喊我出发了。
我看了看手表,大约六点钟不到,酒醒了正好有精神,我跟着胡庆魁上车,
他招呼我坐后面,我打开车门,赫然发现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