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米亚战歌》第二章「基辅事变」#5(第2/6页)
克里姆林宫夺人眼目
的紫色华服亦随着频频流出的尿水丑陋地垂下──野兽就这么拖着昏厥的女爵到
一旁去。
「甚、甚是无礼!这个呜咕!」
瓦西列夫斯卡娅女爵对野兽所做的反抗,就是以弱不禁风的巴掌狠狠甩了个
空、腹部接着挨上一记令她跪地呕吐的重拳。头昏脑胀之际,野兽拎起她一早费
心打扮的头髮,硬是将几乎比她嘴巴还大的某物强行塞入其口──瞪大眼睛频发
抖的女爵死命地张开嘴巴,初雪似的双乳和地相继染上恶臭的色彩。
「这这是要做什么?啊哈哈!」
芙兰诺娃女爵从白色野兽暴力的身形与昂扬股间求到了契的想,笼罩
她的恐惧在极短时间内伴随筋肉的触感柔化成了性慾,那是「第十日」在其身刻
下的难以忘怀的记忆──顺从变态渴望的女爵一脸扭曲着迎来愉悦的失禁,就在
她的贵族同伴旁等待着野兽的侵犯。
眼睁睁看着女爵们遭受蹂躏的两位将军,脑海闪过了同样的词彙──「绝对
的服从」。
对女爵是以如此下流的形式,那么对自己又该如何?
答桉似乎,再明显不过。
「原卡波特尼亚卫队第九位、莫斯科的勃列日涅娃家所属!前来赐教!」
基尔波诺娃将军身旁的黑衣狱卒给了她充分的时间做好准备,这时她才注意
到那身漆黑马甲上有隻光辉黯澹的金色双头鹰;象徵这名骑士的逆骑士臂章成了
刺于左大腿内侧的豔丽纹身,白银十字冠之图腾则是镶于其侧身飞踢过来的黑色
高跟鞋底──全然不敌对手的将军就这么捲入无情的暴力漩涡中。
「原科普捷沃卫队第七位、莫斯科的梅列茨卡娅家所属!喝啊啊!」
谢苗诺娃将军尚未完全风化的直感促使她挡下最初的踢击,紧接着却是自腹
腔一路袭向胸口的连环掌击,将军猝不及防、立刻被击倒在地──高跟鞋跟与地
面敲击出清脆的重响,以此为攻击信号所展开的无数记重拳,狠狠地坠向猎物痛
苦的脸庞。
撑裂阴道直击子宫的阳物也好、击碎鼻樑揍断牙齿的拳头也罢,无论活跃于
政治抑或军事领域,众罪犯仅剩的自尊在此遭受到了彻底的羞辱与溃灭。
逐渐弱化的哀鸣中,黑衣典狱长对新进罪犯的兴趣也降至冰点,仅仅交付几
句便转身离开现场。
约莫半个钟头后,野兽们已然发洩完毕,女爵们纷纷吊起了白眼,虚弱地倒
在溷和着爱液、血浆、粪尿及呕吐物的污物上。几度昏死的将军们亦狼狈不堪地
瘫软在地,遍体鳞伤的身体再也激不起一丝愉悦的挑逗,黑衣狱卒那充满恶意的
爱抚尽数化为单纯的暴力,凌虐着她们直到漆皮内裤下的高潮到来。
结束了「烙印」的罪犯们被抬上一辆辆推车,给黑衣狱卒带往地下三层的个
人牢房。
另一方面,换了军装、披上披风的典狱长已离开重归宁静的地下监狱,经由
军用通道步出医疗中心。
静候在黑头车前方的众人挺起了胸膛向归来的人行礼,唯独一名身着亮橙
色华服的贵族女性仍在瑟瑟地颤抖。
「您辛苦了,皇女殿下。」
「嗯。」
「请上车。另外,关于卢普金娜女爵的发落」
「噫!」
听闻发落二字,卢普金娜女爵不禁忆起昨夜闯入宅邸的防卫军,以及寝室内
那些未能及时销毁的文件。但是,黑夜的恶意并未降临其身,自幼在帝都训练出
来的牆头草性格救了她一命。
对于她们这些向中央藏有秘密的贵族而言,最恶劣的访客有三种:皇务院政
警军、俄罗斯中央军,以及最糟糕的莫斯科防卫军。
确切来说,是同时具有军队及皇室影响力、足以在帝都横行无阻的莫斯科防
卫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