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昨晚我跟妈妈做爱的时候,情到深处是妈妈的叫床声几乎都没有顾忌到
是在别人家里。
难道……陈冰心发现了我们母子不伦的事情?。
想到这我呼地坐起来了,不管什么时代、什么国家,这种事恐怕都是为
人不齿的事情啊……要是传出去,可就不仅仅是离开这个城市这么简单了。
还是等会再看看情况再说吧!也许只是我庸人自扰呢。
眼下还有个迫在眉睫的事情,今天要是那个郭医生来了我应该怎么解释呢?
最好的方法就是让郭医生不要来,不然肯定穿帮。
想到这里,我心里思忖了一下,生出了一个主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我加大了些音量说道。
打开门,陈冰心端着一个託盘走了进来,她的眼神还是闪躲着我,这让我有
些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你……你怎么坐起来了?」陈冰心惊呼道。
我一言不发,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又游离到别的地方
去了。
她放下手中的託盘,轻声道:「你……你……要不要我喂你吃早饭?张老师
去学校了」。
我看她满脸通红,眼神飘移,扑哧一下笑出声来:「陈老师……你就不
想问我点什么吗?」。
「我……我……」她更紧张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那你能给我先拿一套衣服来么?有什么问题,可以问的,即便是……难以
启齿的问题……」我加重了语气在后面几个字上。
她身子一怔,缓缓转头看看我,双目圆睁盯着我。
她的这一举动,几乎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她发现了什么,我笑眯眯地看着
她,静等着她下一步的行动。
就这样对视了足有五分钟,她才回过神来,转身走出房间。
不多时,一个姿容圆润,身姿绰约的女人托着一套衣裤进来了,放下衣裤,
她柔声道:「李少爷,需要为您更衣么?」。
啊?这让我有些愣神,长这么大可还是第一次有人叫我少爷,结结巴巴
地说道:「不……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沖我一鞠躬,缓步退了出去。
这应该是陈冰心家里的佣人吧?。
这一套衣裤还是比较宽松的家居服,大概是为了不伤害到伤口吧。
刚穿好,门上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小俊,好了吗?方便进来么?」陈冰心问道。
我应道:「可以了,陈老师,你进来吧!」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早点。
陈冰心走了进来,带上门坐到对面的椅子上。
两人都沉默着,我把碗端到嘴边,故意发出吸溜的声音。
喝了两口粥,味道怪怪的。
「怎么?燕窝粥喝不习惯?」陈冰心问道。
这就是燕窝粥?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啊……。
又喝了两口,实在是喝不习惯,看来我是个穷苦大众的命啊……。
我摇摇头放下碗,看向陈冰心,她见我在看她,眼神又飘忽开去。
又沉默了几分钟,我说道:「陈老师……」。
「啊!」她从椅子上坐直了上身,绷得紧紧的,「有……有事?」。
「我们出去走走吧!」我笑道,「去外面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你……你的伤……」她问道。
我站起来走过去,笑道:「没事了,伤口已经好了,跟你想要问的问题有关
联不?」。
想了想,我又道:「嗯……只两三天,枪伤就能正常走动似乎不正常,要不,
找个轮椅吧?」。
「嗯……行……行啊……」她起身走到门口吩咐了两句,不回答我刚才的问
题。
不多时,便有人送来了一个轮椅,我坐上去笑道:「恐怕是要麻烦陈老师你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