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的陈设很简单,一个还算宽敞的客厅中,只是简单摆着几个架子,架子
上放满了各式的木雕。除了这些架子,就只有简单的一张书桌和几把椅子。
「家中贫寒,没有好茶待客,只有一些粗茶。」
「没关系,白水就好。」
梁永斌还是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罐茶叶,冲上了一杯给我。
「之前李老师说,会有一个年轻人想问我一些问题。」梁永斌坐在我面前说
到。
「是的,我听旁人说到,梁老师不光精通木刻,还是以为精通银饰的大师。
因此有一些关于银器的事情,想要来请教一下老师。」
我的话,让本来有些面如死灰梁永斌,一下认真起来,问到:「不知先生是
从何处得知我精通银饰的事的。」
「啊,既然老师问起,我就不妨直说,我也是受人之托向老师询问。」我并
没有告诉梁永斌我的身份。
梁永斌却说到:「我在年轻的时候,确实也尝试过银器,但无奈天分有限,
后来也就放弃了。时过境迁这么多年,仅有的一点皮毛,我也是忘得干干净净,
所以先生恐怕要失望了。」
梁永斌的话显然是推诿之词,于是我一边从内兜想要拿出那张宣纸,一边说
到:「我也是受人之托,好无头绪,既然来了,就想麻烦老师姑且看一下。」没
想到的是,梁永斌此时却站了起来,走到门前。边走边说:「我这些年醉心木雕,
已经不想过问银饰了。先生请吧。」说着,径直打开了房门,做了一个送客的首
饰。
然而就在这时,我手中的那张宣纸打开了,完整的展示在了梁永斌的面前。
看到画上的东西的时候,梁永斌一下面色变的十分凝重,几乎是一动不动地在门
口站了很久。
「梁老师,梁老师,你可认得这个东西?」在我连声询问下,梁永斌才过
神来。仿佛神游天地了一番。
「不知先生这件事物是从哪里而来的?」
「方才我已经说过了,在下是受人之托。」
梁永斌不可思议地摇着头说到:「不,这是不祥之物,我劝现在不要再查下
去了。不然,可能你会遇到危险的。」
梁永斌的话虽然让我有意外,但却并不吃惊,黎楚雄肯花两千大洋让我调查
的事情,定然是不会简单的。于是我说到:「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请老师无论
如何要告诉我。」
「我说过了,此乃不祥之物,请恕无可奉告。」
我见梁永斌情绪有些激动,只好从兜里拿出了一个证件,其实这是我伪造的
江北刑侦队的证件,有时在调查过程中,经常会用来糊弄别人用。
果然,见到我「两名身份」,梁永斌也无可奈何地说到:「先生真这么想知
道。」
我点了点头道:「请老师直言相告。」
「好吧,」梁永斌叹了口气,说到:「跟我来吧。」说完,就领着我进了里
屋,在狭小的卧室中,一个用红布盖着的雕像,占据了极大的空间。梁永斌径直
走到了雕像前,拉下了红布,一具让我目瞪口呆的等身木雕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这个木雕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坐在一个台子上。飘逸的长发,丰硕的双
乳,纤细的腰肢,丰满的大腿,每一个细节都栩栩如生,但这些细节却让人很难
在意,因为更大的焦点,是此时少女右手的动作。少女的右手,此时正握着一根
男根形状的银器,羞涩地将一头抵在自己的下体。而那跟银器的一头,布满了露
珠一般的突起,显然,此时少女正在用这根「银阳具」在自慰。
难怪学生们会觉得梁老师变态,倘若这个木雕,尤其是那个银器被女学生门
看到,不被吓到才怪。就连我这种久经风月的人都未免觉得荒唐。
「吃惊吧?」梁永斌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