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一段后,倏地身体一震,停下了脚步,身望着跟在陈公公身后出宫的小太监背影,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地想:“奇怪!那小太监的身影怎么那么熟悉?”
花想见风影停了下来,微微一怔,问道:“怎么了?”
顺着她的目光瞧去,只见陈公公正带着小太监转过了一道月门,不见了身影,不由笑道:“你看他们干什么?”
“你有没有发现,那个小太监的身影很熟悉?”
风影道。
花想格格一笑,道:“东宫娘娘身边的人,我们哪个不熟悉,姐姐瞧着那个小太监熟悉,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风影一想也是,摇了摇头,也不多想,随着花想行往正宫,不过,脑中仍徘徊着那小太监的身影,挥之不去。
在陈公公的带领下,武天骄通行无阻地出了皇宫,严格来说,一般太监是出不了宫的,但有陈公公这位曹贵妃的身边红人相送出宫,宫门的守卫问都不敢问一句,便动放行了。
出了皇宫,过了帝国广场,武天骄连忙飞奔起来,找了一个偏僻之处,脱去了太监服,换上了一套锦衣,恢复了翩。翩美少年的俊朗形象。在他内心中,对扮作太监还是非常抵触的,愿扮女人也不愿扮太监。女人至少还是女人,而太监,什么都不是,不男不女。
半个时辰后,武天骄出现在了晋阳王府大门前,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晋阳王府张灯结彩,到处贴满了大红的喜字,宾客盈门,络绎不绝,门前停满了马车,府中传出阵阵丝竹乐声,一派的喜气洋洋,似乎府中正在操办什么喜事。
“武家是嫁女儿还是别的什么?”
武天骄心想,走上台阶,却让门口的守卫拦住了:“请出示请帖?”
守卫竟然不认得武天骄,这也怪不得守卫,武天骄在晋阳王府住的日子屈指可数,又一向极少出入大门,再者,武家的儿女大多有家族玉佩,唯有武天骄至今没有家族玉佩,况且他少年多变,守门的守卫一时眼拙,竟然没有认出他或者是别的什么的。
武天骄没想到会遇上这事,皱起了眉头,哼的一声,不悦地道:“什么请帖?你不认识我吗?”
守卫闻言仔细瞧了武天骄一会,依旧认不得,冷笑道:“老子怎会认识你,老子是认贴不认人,没有请帖,休想进王府的大门!”
武天骄大为尴尬,又不想表明身份,道:“我是府里的人!”
闻听此言,门口的守卫都笑了,那守卫笑着伸出了手,道:“腰牌!”
武家上上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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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护卫下人,每人都挂有一面代表身份的腰牌,上刻有名字,武天骄哪有什么腰牌,想找王横,但王横偏偏不在大门,只得道:“王横队长呢?他认得我!”
守卫嗤之以鼻,冷笑道:“我们队长哪有空见你,你算哪根葱,小子!识相的快走,再不走,休怪本大爷不客气了!”
岂有此理,狗仗人势的东西!武天骄又气又怒,正欲发作,却见进门的宾客都在门口停了下来,均以怪异的目光瞧着他,有人嘲笑道:“没有请帖就敢进晋阳王府,是想骗吃混喝吗?”
“就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敢到晋阳王府骗吃混喝,嫌命长了!”
又一人讥笑说。
一老者道:“这年头啊!骗子特别多,我听说,有些人专门混进喜宴骗吃的,瞧这少年人长得挺秀气的,人模狗样,没想到是个骗子,小小年纪不学好,真不知道他父母是怎么教的!”
说着,摇头叹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一时间,门口聚满了人,议论纷纷,大家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偏偏就是没有人认得这位武家三公子,金刀驸马爷。
武天骄涨红了脸,那个尴尬就甭提了,心想:“得了!大门不让进,老子不会走后门吗!”
正欲离去,大门内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马彪,发生什么事了?客人怎么都在门口!”
是王横的声音,武天骄心中一喜,只听那守卫马彪道:“队长,来了一个骗子,想混进王府,让属下拦住了!”
说话间,王横已然走出